。”章司令摇摇头说：“可是就另
方面来说，你不算做错
，
也并不怪你。”他说完这句话忽然觉得十分矛盾，便笑着说：“竟不知这里面
是非
，幸耶？不幸耶？”冯砚棠走近他，拿过去那枚弹头说：“对错也不明白，只知道自私回。但如果不是那时候给你这枪，也许现在——”章司令道：“那就是你成全以及自私。”冯砚棠看看章司令，有些意外，却没有说话。
章司令搁下那个小匣子，伸手将冯砚棠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冯砚棠犹豫下说：“让人看见不好——”章司令微笑着摇摇头，冯砚棠便不再坚持，两个人还是像从前那样坐在起。章司令见冯砚棠还握着那颗弹头，便想从他手里拿出来，冯砚棠却下意识躲开去，章司令将他手整个按住，说道：“有失必有得，既然都已经过去，就不要再纠结于往事。过日子，还是你那句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冯砚棠笑笑，反握住他手，慢慢说道：“可将永远过不去这个坎！这是欠你，多时候你也给枪，或者捅刀，这心里，才好受些……”章司令皱眉，从他掌心里抢过来那枚弹头，抬手，远远扔进垃圾桶：“什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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