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砚棠笑道:“烧饼还没有两面沾芝麻呢,你这种做法,依看不妥。”韩幼亭道:“要不说你不通呢!跟
伯瑾公那久,就点政治敏感度都没学来。”冯砚棠道:“正是为他,才不通——他从来不准参与这些。”韩幼亭想想也是,便不再跟他纠缠政治敏感度问题,而是又问冯砚棠道:“说正经,改天他们再来,你要不要也见见?”冯砚棠虽然很好奇,但是想想章司令那个古板脾气,还是回绝:“算,你那是政治需要,又不搞这个,见有什用?”韩幼亭叹道:“你可真是没心没肺,伯瑾公白培养你。”冯砚棠道:“你那又不是寻常朋友,如何敢见?这要是被他知道,又该扯不清。”韩幼亭点点头,感慨道:“伯瑾公本是个怪胎,现在你也跟他样!不过这也算是种福气。不像,万事只能自己争取。”冯砚棠觉得他这话怪怪,但是着实太累,便想着等有空再和他细聊,因此就没接着往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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