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个家具厂算什?你也非得跟人抢!你掉进钱眼里去?这个袁德信是出名不讲理,连当地z.府都要让他三分,怎你就非得跟他抢这个家具厂?告诉你,这间厂子,你不准要!还有,你给老老实实反思下你现在行径!”
冯砚棠听这话,登时急:“怎?您又要闭门思过啊?现在可不是原先清闲学生!每天那多事,刻也闲不得,您要软禁啊,还不如直接关厂!”
章司令见他还敢反驳,顿时又添层火:“是想关你工厂!你别以为做不出来!事到如今,你还想怎样?你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如今你这天不怕地不怕,还不是吃准舍不得管你?小棠,你要明白,现在纵着你,可不是在疼你啊!”
冯砚棠本来也深悔争夺家具厂事做孟浪,但他是个死要面子人,不愿意承认自己做错;又因为这些年来直被章司令豢养着,格外想要自立,此时听说关他厂子,便觉得无异于是在说要他命,立刻就忍不住:“您怎纵着?让您帮杀过人还是放过火?只求您高抬贵手,放过这几间小厂子码,行不行?您是清高君子,可是毋庸置疑小人,穷怕,就想正正经经挣两个钱怎?您如今只不过是被人诬陷,又不是真做什伤天害理事,您担什心?您就容好好想想,还能找不到解决办法?”
章司令意思,本来是想让他在家避避风头,自己出面去解决这档子事,没想到他误会自己好意,便愈发怒道:“你还想真杀人放火不成!过去听人说某某*员放纵家属行凶,处处仗势欺人,向以此种人为党国之耻,没想到今日居然也轮到头上!”
冯砚棠听他说得这样严重,心里却觉得被冤枉,只因他从没起过那等仗势欺人想法。他向只是认为,自己有章司令做靠山,便如同诸葛亮借到东风,不过是顺水推舟、锦上添花事情而已,既不伤天、亦不害理,又何来耻辱之说?因此便反唇相讥道:“总统小舅子还投资金融生意呢,难道您也要去举报他不成!您固然清高,却搁不住这个世道是这样黑暗!您怕连累你,行啊,就离您远远,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语未,章司令已经怒道:“你给住嘴!”说完想想,又禁不住冷笑道:“看来你知道内幕还不少?这必然又是韩幼亭告诉你?”冯砚棠也笑道:“这都是半公开,谁不知道?也就是您天天校长长校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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