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砚棠含混不清说句什,章司令没听清,将他翻过来,依旧抱在膝盖上,冯砚棠裤子半褪,满面羞惭,章司令明白过来,便又问道:“怎?你还记得那鞭子呢?”
冯砚棠说:“记得!自来没人打过!”章司令冷哼声,道:“那也是你有错在先。”冯砚棠看看他,倒笑:“所以从来不跟您抱怨您手有多狠,那鞭子,只算咎由自取得。”
,投桃报李,您也不抬抬眼皮?看来必要
举案齐眉!”
章司令说:“就是太纵着你,你看看,你这次期末考,是个什成绩?”说着打抽屉里拿出来冯砚棠期末成绩单,搁在桌面上。
冯砚棠原是临时抱佛脚,跟各科老师都打过招呼,因此不免惊诧道:“怎?难道还有不及格课程?”
章司令说:“正是因为全部及格,才看出其中猫腻!你这年来上过几堂课?如今这些教员还能给你这个成绩,真是愧煞!”
他这说,冯砚棠也不禁脸红起来,原来他那成绩,半是靠日常跟老师搞好关系,另半却是搬出章司令这个靠山,这才勉强过关。章司令不说也就算,如今他说出来,顿时也将冯砚棠弄得下不来台,他心里想想:义父素来忌讳这些,再加上前段时间冷落他,只怕已怄不知多久火,这回必须要好好哄哄。便放下戒指四处看看,恰好瞧见旁边角落里插着根鸡毛掸子,遂转眼珠取来。他回到章司令身边,将那掸子递给他说:“这都是儿子不是,求干爹责罚孩儿吧!”
他说着,自将双眼睛诚恳异常向章司令望过去,章司令倒是意外,便说道:“少来这套,如今是民国,又不是旧时代,你不要弄得跟满清遗老样!”
冯砚棠却只用手轻轻扶着章司令肩膀,章司令瞪他眼,他又将鸡毛掸子递到章司令手里,握着他手说:“您就打两下,消消气,行不行?知道这回是错。”
章司令本来也就是要听他服个软,现如今他既已认错,他自然也就不再追究,想想,便拍拍膝盖说,“既然知道错,你就趴上来。”冯砚棠吃过他鞭子,至今心有余悸,不料他此时真要动手,登时便有些惴惴,但话既已出口,却无收回之理,便只得满面通红趴到他膝盖上去。
章司令笑笑,将他裤子扒下来,露出他那白生生屁股蛋儿,用手摸两下,又故意用掸子在上面试试,冯砚棠顿时吓得哆嗦,章司令说:“儿,难道你真以为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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