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局面,反不能轻易脱身,此后又该如何自处?”他越想越怕,忽然转念,又想道:“他酒醉之人,头脑必然不清,就算记得星半点,亦可蒙混过去。他是个要面子人,难道还能为这个跟分辩。只要能熬过这时,还怕走不脱吗?”至此倒生出个大胆计策,他看看章司令已经睡熟,便慢慢抽出身子,披衣起身,去外头打盆热水,强拖着脚步端回来。
他给章司令擦净下身,拿套干净睡衣给他换上,这才清理自己,另换身衣裳捂严实,便藏过弄脏衣物被单,远远在床对面沙发上和衣躺下。他抱着个靠枕,自觉下身阵阵隐隐作痛,却实在动弹不得,只得硬撑着,良久才朦胧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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