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砚棠呆呆地望着章司令,黑暗里看不清彼此脸,只能闻到章司令满身酒气。他知道章司令酒量不高,因此竟有点害怕:醉汉远比般男人更难应付,他又不敢开口去问,只能推测他到底有多醉。
“小东西,”章司令开口,声音里似乎也有些醉意:“你又骗,你说你在这方面不行,可现在倒是精神很呢!”他说着,只手就探进冯砚棠睡裤中去,握住冯砚棠那个已经硬起来关键部位。
冯砚棠不禁吸口气,自己也不明白怎让章司令碰就有反应,急迫间来不及解释,只得紧紧抓住他手。章司令酒劲似乎有点上头,把甩开冯砚棠,便将他睡裤扯下去,冯砚棠上衣刚才已被他撩起来,此时裤子又褪到脚踝之上,几近赤身裸体。他立时慌,挣扎道:“世叔使不得!你当成什人?求你饶这遭,这就走!”说着,已是手抓住未褪衣衫,手就将章司令奋力推开。
章司令听他说什这就走话,顿时有些着恼,便问道:“谁赶你走?你又能走到哪里去?还出去骗人吗?”冯砚棠拼全力抢下床去,却还是被他抓住,拖回身下按着。冯砚棠恐激他,又见自己体力既非他对手,呼救也未必有人肯援助,便明知无用,亦只得软语哀求。章司令却不听他,三下五除二,将他剥丝不挂,又嫌他挣扎厉害,将条腰带捆住他手腕,系在床栏杆上。冯砚棠急得不知怎样才好,章司令在他脖颈处狠狠吮吸两下,又用只手揉弄着他下体,口中则是“酒后吐真言”,说道:“小东西,你还给装!知道你也想着呢,想不是天两天!可你倒好,不过教训你顿,你就躲躲得严严实实,不来找你,你也不去找,当你在闭门思过,敢情你是在琢磨怎离开这儿!你啊,跟何冠英说样,就是个祸害,留在身边还罢,要放你出去,不定又作出什事来呢!”
说着话,手上自是也不含糊。冯砚棠起初尚可支持,两三下之后,前端已经有些粘腻,章司令知道他情动,在他耳边说道:“你骗得那样狠,如今正该狠狠惩戒你顿才是,问你,你可还敢说谎吗?”
冯砚棠眼睛里已经泛起泪光来,低声求道:“好世叔,不敢啦。”章司令又问他:“那以后听不听话?”冯砚棠闭眼睛说:“听,听!”章司令点头,偏又问道:“那还想不想着走?”冯砚棠哀求道:“世叔,手疼得紧,你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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