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冯砚棠被他那
笑，却下子红
脸，原来他忽然发现：自己怎
竟用那样轻佻
口吻跟章司令
说话？他自小跟在伯伯身边，从来少有撒娇机会，不料到章司令这里，反而做出这样失态举动？正自羞愧之际，却闻得章司令说：“虽然这屋子里暖和，也不能要俏不要命，眼看着就要入九，你怎倒脱棉穿单？
记得那里面有件大毛皮统子，难道还没做得吗？”
冯砚棠时心虚，只好答道：“做是做得，不过——毕竟是在屋里，裹这严实，以后竟没法出门。再说也不怕冷，年纪轻轻，又是皮袄又是棉衣，让人笑话。”
章司令说不过他，况且也不想拘束他，倒弄出个严厉长辈形象来，只好依从他说：“也好，只是在外面不可如此打扮。”
冯砚棠暗暗叹息，却也只得应个：“那是自然。”便老老实实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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