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氅,顶风站在个旧字画铺子前发呆,心里想道:扯也来不及,况且穿太艳,忒不像那回事,宁肯破烂点好——
像今天这个样子,就歪打正着。他想到这里,又不禁有些担心,因为平日里自己在凤来饭店出入绝不像今天这般邋遢,虽说当时入住用是杜士成名义,但万哪个伙计多句嘴,章司令也极容易察觉出纰漏来:那,可就不是闹着玩。
因此他又皱眉:难道竟要躲出去不成?其实以自己现在身份,赶在章司令没发觉之前躲得远远,倒未尝不是个百好办法,只要跟章司令不产生纠葛,那以后无论落到什境地,总不至于太难堪。但——他神神道道混这几年,好容易得线生机,难道竟要他放弃?!
他想到这里,不禁用力摇摇头,又像是给自己做什保证似,鼓足勇气点点头,那古董铺子老板早已注意他半晌,这时便走过来:原来他看见这少年人在这里直站着却不似要买东西,生着张俊脸偏又冻得颜色青白,只恐他是个疯子或是起歹意,倒不得不过来招呼声。那冯砚棠却忽然咬牙,两眼放光抓住老板手道:“老人家,求您帮个忙——也不是什大忙,就是请您帮应声,倘若日后有人到这里来查访,您就说在您店里干过伙计,成不成?您放心,绝不亏待您!”他说着抓出来捧银洋,数数大约有二十个,便股脑全都塞给老板,紧接着又抓出把:“您看看,这些钱够不够?”
那老板般来说也就是卖个假古董出入,何曾见过这慷慨送钱,立刻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哟哟哟,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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