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德怔怔地瞧着闻人久,半晌只能叹着气点点头,又道:“只是那些事且都是后话。时候不早,殿下也该歇息。”
人舒瞧着闻人久脸色,时间也摸不透那方面究竟是什意思,但是见那头已经下逐客令,倒也知情识趣,不再做纠缠,起身作揖道:“今日话还请太子多做考虑,无论如何,也并不相同太子为敌。”
闻人久垂着眼帘淡淡道:“孤自然也不想与你为敌。”
闻人舒微微笑,又再次告别,随即这才穿上斗篷,在个小太监带领下趁着夜色又离开东宫。
闻人久站在远处瞧着闻人舒背影,直到那头人已经看不见,这才转身又坐回去。
张有德站在闻人久身旁伺候着,瞧着闻人久神情试探地道:“殿下觉得六皇子殿下今日来,为是——”
闻人久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瞧着柜子上摆放着株玉石兰草,半晌,道:“你不是听见。”
张有德点点头,又道:“那殿下为何不?”手上比个手势。
闻人久淡淡道:“还不到时候。”
张有德有些稀奇:“那——”
闻人久点点茶几,冷冷笑,道:“现下孤正势弱,他前来无论是否有意,与孤结盟他都将成为施予方。但若是再等等,情形便就不同。”唇角抿紧,眸中闪过丝冷色,指尖在茶几上留下道浅浅指痕,他瞧着张有德,声音缓而轻柔,“孤要不是他施予,而是他被逼得走投无路下臣服。孤要他明白,他若是真想挣脱这皇位之战,只能带着他势力站到孤这派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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