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久觉得有些许烦闷,但是却又说不出究竟是为什烦闷。
是因为洛骁冷淡态度?
不,洛骁是他重要臣子,若是他真舍弃那些不该有念头,与他们二人而言,都只会更好。他欢喜且还来不及,又如何会烦闷?
那是为什?
闻人久想片刻,没得出答案,眉头却是锁得更紧分,随手又将那信笺揉,转身重新丢进匣子里。
上那封信上,像是在沉思着什,却也仿似什都没想,好会儿,他睫微微动下,紧接着,轻轻垂落在椅子扶手上手也动,缓缓伸手将那封信拿过来。
信笺上字迹刚劲有力,带着种与洛骁笑完全不同张扬霸道。
依旧是他风格,整封信只是寥寥几句,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多寒暄半句也无。
闻人久又将信看遍,便是连以往藏头诗都未瞧到后,把将信笺按到书案上,这才是真沉脸。双黑如子夜眸子微微眯着,深处似是有什在翻涌。
好。很好。说定五年,这才不过二载,居然已经如此。
洛子清,你倒是真敢!
闻人久抿唇冷笑声,伸手握那信笺便想揉丢掉,只不过明明都已经握在手中,却在扔时候又顿住。
烦闷地微微锁眉头看着手中纸团,半晌,又复而恢复自己冷淡而自持表情,转身从身后柜子里取出只小匣子来,然后随手将手中纸团丢进匣子,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心中却还想是有什气未能平,明明都已经将匣子都锁进柜子中,静坐好半晌,却又还是起身将柜子打开,从匣子里将那封隔半年之久信拿在手中看遍。
依旧只是那寥寥百余字。干干净净,清清楚楚。简洁得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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