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久垂垂眼帘,风淡云轻地道:“倒也不失是个好办法。”瞧洛骁眼,道,“拿东西来。”
洛骁微微颔首,起身,绕过茹末去另头翻找什,用托盘装,上面盖红棉布拿过来。
茹末心头片冰凉,眼神似有悲怆,但却只是抿紧唇,看着闻人久道:“今日巫织愿以身息殿下之怒,只盼今日之后,殿下能信守诺言,派兵助巫族重登大巫之位。”
闻人久淡淡颔首:“孤自当言而有信。”
茹末闭闭眼,然后伸手掀洛骁端来托盘上红布。
去,大人大量,只当巫织同殿下开个些许过火玩笑罢。”
闻人久也不瞧她,只是轻轻地道:“只是孤向来不喜欢被人强行去开此等毫无笑点玩笑。”
这分明是要与她划清界限意思!
茹末这下心头才开始紧张起来,脸上是彻底没最初从容模样,微微蹙眉,低声道:“殿下!”
闻人久低垂眼帘,饮口茶,并不作声。
却见那红布之下并无利刃,也无毒酒,有,却是半块铜制苍鹰图腾。
“这是——”茹末怔,拿那半块铜牌,随即又像是明白什,震惊地仰面望着闻人久与洛骁。
洛骁看闻人久眼,随即微微笑道:“这是兵符,拿着这
茹末心里有些慌,侧头去瞧洛骁。洛骁也只是微微含着笑,瞧着她道:“姑娘别瞧,是只听殿下话。”温和地瞧着茹末,深色瞳孔里在半昏黄夕阳下看,暖融融,“只知道,辱殿下者,杀无赦。”
茹末怔,这才反应到,自己聪明世,这次却大约是干件蠢事,暗自抿抿唇,抬眸瞧着闻人久道:“这次确是犯蠢,只是巫族想与殿下联手却决计不是假。殿下说,您怀疑巫族忠诚,于此也不能否认。只是,以苗疆现状,巫族想要能够脱离大乾,起码需要数十年之力。然而,数十年之后,殿下还未能有信心彻底制服个小小苗疆吗?”
话至此,深深看着闻人久:“若是殿下真连拿下个苗疆信心也无话,那今日,与殿下之间,也真就并没有什好说!”
闻人久极缓地抬着眸瞧着跪在地上,却将背脊挺得笔直茹末,半晌,清清冷冷地笑起来:“用激将法在孤这次却是不管用。你当孤真在乎你这番话?”
茹末知道胜负在此举,只得梗脖子道:“并非用是激将法,只不过是将心中所想告知于殿下而已。若是殿下真认为巫织有辱殿下尊严,今日巫织愿以己血平息殿下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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