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德荣帝听着淑妃话,怒发冲天,站起来走到淑妃身旁,厉声道,“事到如今,使用下三滥禁药得获圣宠、残害皇嗣,你是不是认为你还没有做错?”
淑妃用手抹去眼泪,娇声笑着:“说来说去,却还不是怪那贱人自己个儿蠢?若不是她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想着要与臣妾在宫中搏,自个儿在有身孕时候还用那香粉,又怎会如此?”说着,看眼德荣帝,嘲讽道,“说不定还真就靠着这些东西得圣上辈子宠也说不准——到时候,却怕圣上不小心就给她封妃呢!”
德荣帝扬起手,猛然给淑妃巴掌。
这巴掌用劲极大,直将淑妃打得个趔趄倒在地上,嘴角都有些开裂。
茹末伸手扶把淑妃,却被那头怨毒地瞪眼,把推开:“既然圣上不信臣妾,那就当这切是臣妾做便是!
那方书案上。她将自己手紧紧握住,因着用力,指节都隐隐发白,通红着双眼瞧着德荣帝,哽咽道:“臣妾……臣妾在圣上心中……这多年,竟然就是这般模样?您真就觉得这件事是臣妾做!”
德荣帝瞧着淑妃梨花带雨模样,却未言半语,薄削唇紧紧抿着,脸上淡漠冷然地令她找不出丝暖意。
淑妃看着德荣帝这幅模样,忽然间便明悟。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心是石头做,纵然是她怎放在怀里捂也是捂不化。他不相信她,或许是直没相信过她,哪怕她已经在他身旁侍奉他这多年,却也没有半分用处。
这个男人至始至终,未曾爱过她。
淑妃脑海中不知怎,却突然想起来十几年前,睿敏皇后还在世,德荣帝还只是个身份尊贵却没甚势力皇子时,两人在起那般模样,泪却渐渐止,只是惨笑:“臣妾只问圣上句……”
德荣帝淡淡地瞧她。
“若是今日站在此处,是睿敏皇后,是否圣上您还是会像今日这般,想也不想便在心底对她已经判上罪行?”淑妃喑哑地问道。
德荣帝原先平淡脸色瞬间全数颠覆,伸手拿起个纸镇便砸过去,怒声道:“别拿你同珍儿比,她永远不会同你这般恶毒!”
纸镇砸过来时候,淑妃没躲,砸到心口上,疼她浑身发颤。终于彻底心寒。
后退几步,蓦然冷笑着瞧着德荣帝,尖锐地扬着声问道:“便就真是臣妾做又如何?为个没甚用处、还是用药才让圣上宠幸贱人,为个连皇陵都没资格进贱种,圣上难道你还想杀臣妾,让臣妾为那贱种陪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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