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听
这话，坐在椅子上，也是气苦地道：“你没有，难不成
就有
？六岁被人卖到怡红院，十三岁出来接客。待到二十岁上，被周守文赎回去做姨娘，这会儿已经二十六，便是想重新做回那接客
活计也是不成，你叫怎办？”
小珍抿抿唇，见这个样子牡丹，倒是摆不出之前那样凶悍样子，半晌，结结巴巴道：“那、那之前你在后院里见那个男人——”
牡丹冷笑
声：“他若是真有那个胆子带出府，又怎会——”却是说不下去。
室内又是沉默下来。
尽管她们暂时是从太守府内逃出来，但是接下来却又该怎办呢？
牡丹出太守府大门，站住回头望眼那高挂着匾额，心里头又是松口气又是种说不出惊慌，侧头看着柳儿，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
“先去买套平常衣服，将身上这身行头换下来罢。”柳儿心中其实也没什底，微微叹口气，低声道。
牡丹点点头，赶紧应声。
牡丹和柳儿都不好出面，只得先去酒楼定个雅间，打发小珍去买衣裳。买是最普通粗布衣裳，土气又不显眼，牡丹换上之后是百个不满意，但是都到眼下这个地步，却也知道不是自己使性子时候，只能忍下来。
“那再之后，们要去哪儿？”牡丹将头上带着金银簪子全部收好，学着柳儿模样，只用根竹筷子将头发盘起来。
*
周守文跟在那衙役身后，瞧着几乎被扫荡空粮仓，心疼地几乎要滴血。愤怒地拽住个吓得脸色发情护卫怒声便问：“粮呢？粮呢！你们这多人就是在这里吃干饭吗？要你们有什用！”最后嗓子扯得几乎破
小珍自己弄好，真帮着柳儿整理东西，听得牡丹这问，抬头白她眼，道：“们小姐能带你出府已经仁至义尽，你现在想去哪儿去哪儿便是，问们做什，难道接下来还想继续赖上们不成？”
牡丹眼儿瞪：“你这是什意思！是你们将拖累道这个地步，现在这个时候却想抛下不管吗？”
小珍也急：“你说话也要摸摸良心，家小姐——”
“行！”柳儿低喝声，打断两人吵嚷声，道，“现在这个情况，只怕再过不久周狗贼便会发现们出逃，与其在这里吵，不如想想之后们该怎办罢！”
缓缓地抬抬眼，看着牡丹，道：“家已经叫那周狗贼毁，此时便是逃出来，也无甚地方可以落脚。你便是跟着也是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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