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臣子,儿又怎能看着主子在病中受辱却在旁不闻不问呢?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今日之事,还请父亲原谅。”
“好个‘君忧臣劳,君辱臣死’!”平津侯深深地望着洛骁,然后却是笑着叹口气,“你都已经搬出太子来,还能让说些什?罢罢罢,你自己明白自己在做些什就好。”摆摆手,“回去罢。”
“儿知道。”洛骁又鞠躬:“那今日儿就先行告退。”
平津侯看着洛骁行礼之后便径直出书房背影,沉默会儿,突然开口:“骁儿!”
洛骁转过身子看着平津侯。
平津侯与洛骁对视着,半晌,低声问道:“那太子病……”
“不过是寻常发热罢。”洛骁微微笑笑,“再有两日便该大好。”说至此,看着平津侯欲言又止模样,笑得更深些,道,“有些事情,光凭耳听,可不定是真实。父亲您说可是?”
平津侯这下便是懂。笑着摇摇头,许久才低声叹息句:“到底是苦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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