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安心中自是不服,但是见着皇后面色冰冷,语气阴冷,竟也时不敢再去顶撞,紧紧咬着唇,半晌才应个“儿臣明白”。
显然也是生气。
王妈妈死本来就让皇后心中悲痛不已,而闻人安今日这来反倒是更加加剧她心头烦闷。扶着桌子缓缓又坐下来,对着闻人安摆摆手:“今日本宫话你且好生听着,好生记着!闻人久时日不
三,现下平津侯府势大,连你外公见上平津侯也是要礼让三分。这个情况,即便是本宫再去皇上面前哭诉,到最后也不定能占上理。”
闻人安听这话,微微咬咬唇,眼神看上去明显是极不甘心。
“若是母后没有早就替选伴读,那这平津世子说不定就是。”闻人安忿忿道,“若是有平津侯做靠山,又何须再去和那些兄弟虚以委蛇?”
皇后看着闻人安满是不甘与嫉恨脸,微微皱皱眉:“说起此事,本宫还未责问你当初擅自去东宫与太子见面事,”指指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你都知道这平津侯府是个极大助力,难道独独当那太子是傻得?那般急巴巴地凑上门去,便是脸都给你丢光!”
闻人安却满不在乎地道:“若是当日真将平津世子要过来,母后却又不会这样说!”
皇后被闻人安态度气个倒仰,脸上表情更冷:“但你到底是失败。你以为在这皇家争斗中,个皇子可以被允许有几次失败?”
闻人安自幼就被众人捧在手间,除想要那“太子”头衔事未曾如愿,又何曾在什地方上吃过半点亏?于这洛骁事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白白让闻人久这个身子半截都埋进黄土里去药罐子捡这个便宜。
皇后却是知晓自己这个儿子性子,见他半垂着睫眼珠子转着,就明白他在这平津世子身上还是要与闻人久较较劲,当下脸沉下来,厉声道:“闻人久都是个快要死人,就算是有平津侯帮着,又能如何?你难道就非得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
闻人安脸色更阴翳,他捏拳头,梗着脖子道:“当初没能成功,是因为在闻人久面前失先机。不过,若是让与那平津世子见上面,说不定情况却又不同!毕竟谁愿意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个命不久矣且又无甚势力皇子?”
“闻人安!”皇后拍桌子,站起身来,叫闻人安全名,这看上去便真是生气,“若是你再固执已见,那从今日起,除去太学读书,本宫就让你再无法踏出你青流殿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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