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不愿与旁人往来?应当不至于。”林熠疑惑道。
“是陛下意思,这是萧桓执
林熠心生怒意:“朝中……又是张潜和宋邢方?”
夜棠略讶异,仍是点点头:“确是他们,御史台张潜,兵部宋邢方,针对定远军折子几乎都出自他们之手。”
夜棠道:“小侯爷便在丹霄宫等候,王爷十日内必能回来。”
萧桓不告而别,亲率鬼军前往阴平郡,把这按下葫芦浮起瓢多事之地给处理得服服帖帖,又留下几天处理后续事宜。
林熠在丹霄宫待得心痒痒,这段时间和萧桓形影不离,这人走就连句话也不留下,不由有点失落。
多少奇珍药材也不好用,被萧桓带回宫算起,满打满算只在他身边年半就早早病故,至于真正亲密至极日子,也只有三个月。
而这世,萧桓反而先于林熠重生。
玉衡君摇摇头:“小侯爷前世去得早,今生来得晚,王爷等他十年,这十年,正是你二人再世代价,凡事有因果,这就是因果。”
萧桓沉默片刻,没再说什。
“小侯爷这人,其实也是性情中人,对王爷又信任,王爷若告诉他前世事情,小侯爷说不定也是信。”玉衡君顺顺那支旧拂尘上打结毛。
聂焉骊见他略显惆怅样子,笑道:“总算见识王爷薄情?”
林熠趴在栏上往嘴里丢颗葡萄,摇摇头道:“聂焉骊,他是不是跟景阳王关系不大好?”
聂焉骊问:“此话怎讲?萧桓其实与太子和四王爷都没有来往,那二位恐怕连自己弟弟长什样都不知道。”
林熠险些没接住那颗葡萄:“疏离到这个程度?以为萧桓跟陛下不亲近,与兄长们还是有点交情。”
聂焉骊摇摇头:“他自幼离开金陵到这里,天下除丹霄宫内,没什人知道西亭王模样,这是真。”
“从前事,说出来也不算。姿曜心非顽石,若他想不起来,今生也总会有动感情那天。”萧桓淡淡道。
玉衡君笑呵呵道:“寂悲那老秃驴说得也没错,苦孽扰扰,不破执,王爷到底心有执念。也罢,就算王爷把从前日子刻刻讲给小侯爷,也还真不能算数,不如让他自己想起来。”
林熠和聂焉骊从高阁之上下来,夜棠匆匆赶来,说道:“阴平郡办事不力,反贼闹大,将军方才回营,即刻带兵去平乱。”
林熠蹙眉道:“走这急?”
夜棠无奈道:“朝中已有人借此事打压定远军,定远军却被收兵权事闹得分不出人手,鬼军此时出面,方可堵住朝中悠悠众口,给定远军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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