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树袋熊样抱起,就算进入电梯,也不肯下来。
裴昱行只觉得他又轻点,眉头不禁蹙起。
回到卧室,言蹊被灌两杯蜂蜜水,精神好点,自己去浴室刷牙洗脸。
裴昱行给他找来睡衣,言蹊便勾着人不肯走。
手指扯着他扎在裤腰里衬衣,下巴搁在他胸口,双眼看着
不过是十八岁裴昱行,也不是不可能事。
毕竟太不听话。
隐隐有种直觉是到家,再醒来时果然到地下车库,裴昱行正将车子倒车入库。
迷迷糊糊坐会儿,旁边车门打开,男人高大身影遮住地下车库灯光,言蹊看着他,下意识喊声:“裴昱行。”
酒是醒,人却是傻,不自觉地依赖。
“嗯。”
很浅淡个音,都没听出什想法。
但总觉得有点不高兴。
言蹊转头看他。
男人袖口依旧挽在胳膊上,路灯照亮脸部半边侧影,十指随意搭在方向盘上,绿灯亮起,放手刹,踩油门,车子平稳起步,气呵成。
言蹊上车后,酒意已经醒大半,只剩身体有些不舒服。
目光盯着车子前面,在位置上缩成团,安全带都没有系好。
等待红绿灯时,裴昱行俯身过来,帮他将带子捋顺。
而后拿出个保温杯,递到他手里:“喝点。”
其实在咖啡厅已经灌很多温水,不知道是不是上厕所原因,嘴巴仍旧干干。
男人看他几秒,似乎是叹口气,帮他解下安全带,再披上外套。
下地,言蹊想去亲吻他,而后想到什停住动作,用鼻子去拱拱裴昱行脖颈。
裴昱行揽着他腰,舞者腰总是劲瘦有力,不过更喜欢软绵无力时候,拇指抚过,会轻轻颤抖。
“抱。”
言蹊很少会这样撒娇,裴昱行彻底无奈。
听说年轻时候有跟人飙车,在越野赛道上留下靓丽风景,不过都是些传言,没有见过正式照片或报道。
能记得起这个,还是当初同桌给他看杂志照,是裴昱行为某赛车俱乐部拍摄。
那时还没有成为儒雅成熟国际影帝,穿着蓝白色赛车服,戴着黑色骷髅耳钉,抱着头盔,闲适地靠在红色法拉利赛车上,淡漠地看着镜头。
相比现在,可以说非常叛逆。
或许是从那时开始,就莫名有飙车传言。
他抿口,然后开始怨念:“你怎真来?”
裴昱行答简单:“担心你。”
而后淡淡道:“胆子比较大。”
言蹊想到上次喝醉,强吻裴昱行事情。
“……”他说:“也不是对谁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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