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医生又说：“既然决定在
起，就别瞻前顾后，有什
情况两个人要及时沟通。”
“……好。”
岁寒应过声，拆开筷子扒拉
下烤茄子，忽然忍不住笑，埋头趴在桌上，拿衣袖盖住脑
那头传来翻开笔记本
声音，顾朝说：“把电话拿给医生吧，
纸笔准备好。”
岁寒：“？？？”
把手机递给方医生，他闷头趴在桌面上。
但还是能听见顾朝在那边说谢谢医生，估计还边记着笔记。
抬头，岁寒就撞上方医生老母亲般慈祥而含笑注视。
“这不太好吧。”
“怎？”方医生说“如果对方真想和你长久地在起，解这些是很必要。”
“这个，嗯……”岁寒转头喊老板拿菜单，接着说“晚点再说，先吃烧烤吧。”
方医生看出他别扭，忍不住笑：“你是不是害羞？”
岁寒：“……”
“见过部分患者和恋人之间是溺水者和稻草关系，但很多时候稻草承托不住溺水者重量。”
“嗯，知道。”岁寒趴在桌上“还没有下决定。”
“站在医生角度，当然是建议你稳定病情为主。”顿顿，方医生说“但站在个人角度，如果真很喜欢，也不要让自己后悔。”
“前提是你确定对方是值得人，对方也知道并愿意接受和你恋爱可能发生些情况。”
“不知道怎和他说这些。”
显然她对这个重视患者病情男孩子很满意。
岁寒站起身：“……去看看烧烤好没。“
他走到摊前盯住老板翻烧烤串、刷酱料，直盯到自己点两份全烤好，才端着盘子回去。
方医生把手机还给他，笑着说：“挺好男孩子，能看出来他是很重视你。”
岁寒木着脸，点点头：“吃烧烤吧。”
他转回头，想想说：“先问问他。”
“好。”
其实不用问，岁寒都知道顾朝肯定会说“好啊好啊”。
没想到他直接打个微信电话过来。
岁寒有点懵，接起来，不自在地别过脸，小声问：“你怎打过来？”
最早时候岁寒尝试过和袁队、林语迭他们沟通，但发现不管怎沟通，旁人都很难理解他现在状况后，岁寒就放弃。除方医生，他几乎再没对外倾诉过自己病情。
“要不这样吧。”方医生笑着说“你把对方联系方式给，帮你去说。”
岁寒：“……啊？”
本来没什，方医生这说，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虽然没什关联，可他莫名觉得这种行为好像让老母亲去找女婿定亲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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