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
龙舌兰信息素不受控制在宿舍内弥漫。
因
又是接连两声碰响。
叶扬忍不下去，拉开椅子起身去收，让他歇着。
言祈拍干净手心，不紧不慢地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椅面被叶扬坐
很久，贴着皮肤还有点烫。
他拿起笔在冷白手指间打转，视线扫过纸面，看见那道被划破口，弯弯嘴角。
叶扬忍忍，没忍住回头去看。
——言祈穿件衣摆镂空缀着银链黑色薄卫衣，在宿舍里走动。
镂空处还能看见腿根皮肤。
叶扬笔尖
歪，差点把纸划破。
他把脸转回来，强迫自己继续看题，然而那些黑字像被施魔法样漂浮起来，怎
都读不进脑子里。
副心无旁骛样子。
言祈站在他背后擦头发，看见叶扬很快解出答案，抬手揉揉叶扬黑发，让他感受下来自年级第肯定。
湿发擦到半干，言祈拿电吹风出来。
外边风声呼啸，宿舍里也轰隆隆地响。在这种环境下，叶扬还动不动地坐在书桌前，写他数学题。
题写到半，叶扬忽然听见衣柜被打开动静，声音传来方向是他床边。
窗外黑沉片，风雨欲来，停课也只引起小范围欢呼。大部分同学紧张地收拾好书包，快步离开教室。
*
回到宿舍，言祈先去把阳台窗户锁死。然后进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看见书桌旁台灯亮着，叶扬坐在那写练习卷。
他弯弯唇角：“这勤奋。”
叶扬收完衣服，走到他背后：“阿祈。”
言祈：“？”
叶扬：“你再影响
做题，就——”
言祈转头看他，眉目冷淡，副你能拿怎办模样。
叶扬还没说出打算怎治他，忽然猛地往前撞，手掌扶住桌沿。
“叮。”
“叮。”
每声都很短促，但不间断。
叶扬出声问：“阿祈，你在做什。”
言祈淡声道：“收衣服。”
叶扬笔尖顿顿，没去管。
窸窸窣窣又阵声响。
然后是走动间银链摩擦叮铃声。
他衣柜里有几件缀链条衣服和裤子，上次给言祈穿牛仔裤就是其中之。
但以阿祈怕热程度，必不可能洗完澡在宿舍穿长裤。
言祈边用白毛巾揉着湿发，走到叶扬身后，看见他在解道三角函数题。
言祈视线扫过题面，手在背后把叶扬衣服推上去，边问：“要教你吗。”
他天天到教室上课，知识点吸收得多，解复杂题目比叶扬更快。
叶扬摇头，说：“不用。”
边抬手把被推上去衣服又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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