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走
。
顾长安无奈地笑，郑重其事地说：“生命诞生于爆炸后甩向银河
星尘。”
“
们都是星辰孩子。”
“将军，先锋营第二指挥官GM959872向您告别。”顾长安单膝跪地，右手掌平置于胸口，感受着心脏艰难地跳动，深呼吸，庄严念出人类联盟军送葬词，“愿星光照耀您来世征途。”
时间快到。
“没有信仰，不像家那位，从来不信有什
来生。可现在，真希望您能有来生，被爱情好好毒打
回……是认真，谈恋爱让人成长，过来人经验之谈。”顾长安慢条斯理地把卷起地袖子重新放下来，规规整整地扣好。
狄其野无语地看着他，根本搞不懂他开始卷袖子是为什。
顾长安整理好军容，笑眯眯地抬起头来，“您别看，原本想揍您来着。”
狄其野给他个“有种你试试”眼神。
铃轻滴声，人工智能毫无感情声音平板单调地维生舱中响起：“请做好准备。”
早已做好准备狄其野划去提醒，对对机甲时间和标准时间。
顾长安带着激将意图指出：“你甚至唯恐和你人工智能产生联系，连最起码个性都不给它。”
狄其野平静回答：“人工智能不需要个性。”
顾长安进步试图激怒狄其野：“你只是避免对它生出陪伴之情，确保它是随时可被替代。”
顾长安挑衅似耸耸肩。
随后，顾长安正经起来，向前步，军靴后脚跟对，对狄其野敬个军礼：“上将。”
狄其野回礼：“大校。”
顾长安抛去平日里狡猾微笑，以种近乎悲伤眼神凝视狄其野，真诚地开口：“首先得告诉您，不论您怎想，先锋营上下所有将士都会铭记您牺牲，永世不忘。”
狄其野抬起手，对光屏确认同步机甲时间。
“那又如何？”狄其野满不在乎地回问，就好像他当真点都不在乎从幼年起就陪伴他人工智能，随时都可以换掉它。
然而他并非真无情，否则他不会为手下士兵们死在自己人炮火下而内疚到心送死地步。
这人脑壳简直比陨铁还硬。
再次失败，顾长安挫败地叹息：“您总是对，不是吗，就连现在，也并没有质问您立场，您可是为揭露真相要去赴死……您总是立于不败之地。”
狄其野挑挑眉，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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