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笑，嗯
声。
视频那头
人狠狠皱起眉头：“那
怎
办？”
沉舟说：“你好好学习，在首都等你。”
黎枭不说话，沉默着，像是在思考什。
沉舟隔着屏幕和黎枭对视，他面上虽然有些萎靡模样，眼睛里面却没有责怪。
沉舟眨眨眼，笑：“舍不得班同学们。”
如果其他人说这句话，汤景铄可能是当做客套，但从沉舟嘴里说出来就不会，他从来不撒谎。
回到寝室，收拾完毕后，沉舟才掏出手机，不意外，上面都是黎枭信息。
【枭：男朋友真棒。】
【枭：舟舟，你选Q大还是B大？】
“都保送，学霸们还用上课吗？”
“要跟班主任和学校管理处双向确认吧，都说不去就可以不上，如果回答不样，还是要上课。”
“那学校说可以，他们是不是不来？”
“是肯定就不来，上课累得要死，这个时代拼爹拼不过，拼智商也拼不过……”
黎枭从他们身后路过，眉头微不可查皱下-
知道是哪个憨憨带头喊句：“学神说对！说好！”
然后片应和。
“校榜样！”
“沉舟同学超棒！”
“不愧是学神！”
本来是逗逗他，他这模样让沉
【枭：你说个，找个近点学校。】
沉舟眼中不禁带点柔光，给手机插上耳机，转身进卫生间，点下视频通话。
那头接很快，黎枭正坐在床上，能看见胸口处盖着被子，是那床浅蓝星星图案被套。
他还没开口，就听见黎枭问：“舟舟，你是不是不来上课？”
沉舟个“要”字正要吐出去，却硬生生咽回去。
下晚自习，沉舟刚和汤景铄与庄俊豪从校长办公室出来。
汤景铄在旁边感叹道：“以为就个傻子会选择留下来，没想到你俩毫不犹豫跟着就选，你们该不会是抄答案吧？”
庄俊豪呵呵笑：“毕竟看亲爱同学们还处在水深火热备考中，也是人生千年难得遇。”
最后句话实在扎心，汤景铄忍不住骂句：“你可真畜生。”
“舟舟呢，为什留下？你家庭状况，早点去比较好吧？”
“沉舟同学喜欢你！”
台下片哄笑声。
吼完最后那句话同学背脊突然阵发凉，人类天生危险嗅觉扩散到身体每个细胞，他缓缓转头，对上校霸似笑非笑眼，那张让全校女生嗷嗷直叫帅气脸庞只写三个字
——你没。
升旗仪式散后，同学们还在叽叽喳喳讨论保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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