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卧室门被敲两下。
回头看,翟项英正拿着瓶红酒和大袋啤酒站在门口。
“来啊。”再平常不过地招呼句,然后隔着被子在飞鸣腿上拍两下,“你快起床。”
阳光太强烈,还没适应他瞪不大眼睛,只能眯缝着眼睛看。
把展开被子盖回他身上,顺势坐在床边在他皱着鼻子上拧把。
“起床吧。”
飞鸣脸“刀在哪儿是谁怎杀人不算犯法”表情,扒开手僵着脸沉默地看。
听见外面门响,应该有人进来。
翟项英十点多摁响家门铃。
当时正在厨房处理虾线,飞鸣还没醒,朝着卧室喊半天,他才抱着枕头迷迷糊糊从卧室出来,脚步虚浮地飘到门口打开楼下门禁,再按下门把把家门打开,头也不回地又往卧室飘。
走进卧室两步又退出来跟脸正经地说:“让被操两小时以上0第二天早上起床开门是非正义行为,你要向翟项英学习。”
然后他接着睡觉去。
虽然不是第次见识飞鸣起床气,而且那次在酒店时候他可能还要更凶点,但直被飞鸣态度很好地黏着哄着过完这段日子之后,现在再次见到他起床气,感觉还是有些微妙。
但也没去管,还在致力于把飞鸣折腾清醒大业。
“起床啦。”两只手都伸到飞鸣脸上,揉他那张其实没多少肉但是手感很软脸。
飞鸣抓着手腕往旁边扯,脸皱在起,不爽地说:“什味道啊好腥啊你手!”
“是吗?”收回手自己闻闻,“用洗手液洗过啊。”
确实还是有些腥味。
从这件平凡生活小事中总结出两个道理。是困力量是无敌,代影帝在没睡醒状况下也会懒得演戏。二是人本性都很贱,别人对你死乞白赖时候你往往觉得很烦,但别人对你爱答不理时候,你就很想去高攀下。
于是放下手中虾,洗个手去卧室。
果不其然飞鸣又在睡觉,弓着背身体有些蜷缩,眉头微皱,被子被他弄得乱七八糟骑在身体下面,长腿大半都露着。
把房间窗帘拉开,阳光从外面毫不客气地冲进来,晒在飞鸣脸上。再打开窗户透气,这会儿才刚二月份,正是冷时候,虽然滨海雨城冬风没有那凛冽,但寒风嗖嗖从外面吹进来,还是把飞鸣冻得立刻开始勾着脚找被子。
最后抓着被子角猛地抽甩,棉被高高扬起来,飞鸣基本等同于全`裸身体彻底没温暖庇护,他表情痛苦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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