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两句。”在飞鸣屁股上踢脚。
飞鸣捂着屁股喊痛,唯恐天下不乱似嚷嚷道:“干嘛踢啊!说错吗?你不就是把你小屁股珍藏这多年等着翟项英来搞吗?”
“`操`你妈啊,闭嘴!”有股热度唰得下就冲到脸
可是。
“那又怎样?”觉得有点可笑,“你喜欢吗?”
这次轮到翟项英说不出话来。
他瞪几秒钟就不再和对视,眉头皱起来,表情有些复杂。
这答案几乎不言而喻。
“你在直播里口口声声说暗恋,就是这恋?”翟项英盯着问,“边和他上床边暗恋?”
脑子里轰隆声,把炸得结巴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怎知道?!”
“朋友圈看到别人分享。”
恨互联网时代。
“说,让你离他远点。”翟项英摔上门,几步走到飞鸣面前,低头看着他,“不要而再再而三,挑战底线。”
飞鸣撇撇嘴,屁股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双手往后撑着床,抬头对翟项英挑衅:“们不是结束吗?你管。”
翟项英怒极反笑,伸手掐住飞鸣下颚,弯腰迫近他脸,嗓音压得很低。
“那你就别上门找操。”
飞鸣也笑:“谁找你,找是姜余,好吗?”
猜直都很对,之于翟项英是非常重要存在,他可能爱,但他不喜欢。
或者说他从来没想过他会不会喜欢。
这段暗恋还真是有个可悲结局。
“既然不喜欢,跟谁上床都和你无关吧。”垂下视线,“和飞鸣还有事,你走吧。或者你是来找飞鸣?那走。”
“他走他走!”抖着腿在旁边看半天戏飞鸣赶紧接住话,“没你什事儿翟项英,给姜余开苞光荣使命已经从你那里传到这里,你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恨录屏人!
说不出话来,低头研究床单上根头发,黑色,卷卷,应该是飞鸣。
对,这是飞鸣床,这是飞鸣地盘,翟项英却有这钥匙,就像飞鸣知道翟项英家里密码样。
他们俩才是体,是那个趁虚而入外来者。
“姜余,问你呢。”翟项英应该是动真怒,能听出来。
早就把被子拉到身上盖个严实,刚想把自己还露在外面头发拯救进来,就被飞鸣点名,立刻动不敢动,蜷在那静静装死。
翟项英把掀开被子。
只好又活过来。
翟项英指着:“姜余。”
“啊。”十分尴尬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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