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站起身来,“算。走吧,你想去哪,先去东南亚怎样?”
他在这把人丢,他就要在这把人带走。
东南亚?
傅骧站在祝余身前,低下头,祝余
“醒们就走吧。”傅骧走到他面前来,俯下身看着他,眼里有漂亮狂热神采,像宣布什盛大愿景,“来做你虎鲸!”
傅骧本不想掳人,他原想让祝余被学校开除,心灰意冷再顺势带出国去,没想到那个摄影师那不中用。而叶家又很快就要查到他头上,把他母亲急得电话不停,昨天都叫人把他捆直接带出去,“你真疯,你再不回来,李频都不定能把你捞出来!”
但傅骧还是又回来,他本身回国也不是为什叶连召,他是为他狗回来,他要带走他狗,只是顺便清理下碰过他狗杂碎。
祝余最后记忆还是那个问路男人,他从没遭遇过这种事,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恐怖。为什傅骧会在这里,他要干什?
祝余蹙着眉,“要回家。”
可能见他直不动,男人朝他走过来,走路时左边脚明显是跛着,祝余心登时动,残疾人吗?
他很有些羞愧,连忙上前去,“叔叔,故南巷有点远,你可以坐公交车去……”
男人点着头,眼角笑纹牵起来,“谢谢谢谢啊。”
街上寒风刺骨,男人笑眯眯地看着他,祝余闻到他嘴里有很重烟味,“小同学你想出去玩吗?”
祝余没懂,以为男人是想让他领着去故南巷,“什?故南巷吗?对不起,要回家叔叔。”
像他十分扫兴似,傅骧脸瞬间阴下去,挂着些明晃晃地厌烦与嫌恶,“你真很讨嫌,你能不能闭嘴。”
傅骧手插在裤袋里,在他旁边墙上不以为意地蹬脚,“就这,你抡下,然后你就跑。”
这是清泉。
祝余才发现这是清泉,傅骧为什带他来清泉?
傅骧半蹲下去,专注地盯着那扇墙面看半晌,似乎有些遗憾,“这儿沾好多血,居然被粉刷掉。”
祝余听到男人似有苦恼地低声说,“那可不行啊。”
接着男人手扣在他肩上把他往里扳,有什东西猛地捂住他口鼻,祝余眼眶瞬间鼓大,剧烈挣扎起来,然后被人揪着直接丢到车里。
祝余是被冻醒,头晕且乏力,他被靠着墙扔在地上。
是个教室,冬天晚上空教室非常冷,没开灯,外边有光泠泠地泻进来。静悄悄地,傅骧正坐在张课桌上,手撑在身侧,上仰着头,伶俜而悠哉地等他醒来。
傅骧笑着瞥他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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