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你家里找到?”
祝余副懵懂“不然还能在哪找到”神情,“嗯,夹在书里。”
“什书?《资治通鉴》?”
祝余眼里有览无余惊诧,“叔叔你怎知道?”
食指在椅面不耐烦地敲敲,家里有《资治通鉴》吗?
叶连召若有所思,又问,“怎没骑送你车?”
“妈妈发现,问是哪来。”祝余黯然地垂下眼,“就没骑,也不好再接你电话。”
叶连召露出些厌烦神色,不以为意轻鄙,是对林爱贞,视线投到别处,“你妈?”
祝余真想杀他。
你凭什看不起妈,凭什摆出这种看下等人脸,你算什东西?
地觑着他,看起来阴鸷又不耐烦,较之前要凶十倍不止,接着就朝他吐出舌头。
祝余轻易被逗得乐不可支。
直要磨蹭到祝余出门,“出门。”情到浓时,会隔着屏幕接个幼稚吻。
今年冬天格外冷,天寒路滑,林爱贞不让祝余骑车,祝余坐上早班公交,车上装满苦逼又勤勉高三生。
在又个周日下午,祝余出校门时,再次遇到叶连召,果然上次是在等他。
他冷眼审视着眼前心神不宁又强作镇定叶连召,就像高语文课老师让他们解读周朴园,残忍,虚伪,自作深情。
要说周朴园好歹确实和梅侍萍好过,年纪上来,老男人装点深情人设自陶醉也算无可厚非。这叶连召,祝成礼从头到尾只把他当个脑子有
他呼出口气,故作恍然,“对叔叔,上周在家还找到张你和爸合照呢。”
叶连召霍然扭过头来看他,眼神怔愕,称得上失态。
祝余想起小时候看地摊杂志,说男人这种东西,最下贱,辈子都要对真正意义上初恋念念不忘,要是再求而不得,那真是要命。
这种感情不定有多真,反正不足以让他们放弃任何利益相关东西,但会带来些虚假自陶醉愉悦和怅惘。
祝余弯着眼睛笑起来,“是你们大学时候吧?看爸好年轻。”
祝余看着他挺括昂贵西装,身后数以天价豪车,面上平静又稍有错愕地,“叶叔叔。”
他又上叶连召车,他之前想过很久,叶连召为什接近他?
他能判断叶连召对他没什恶意,大概率也没什企图,他之于叶连召,大概是个供他怀念小玩意儿,权作解闷用,得闲时逗逗,丢也不可惜。
叶连召忽然问,“你认识梁阁?”
祝余平静地点头,“们是同班同学,条路,有时候会块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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