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山人高马大在前面开路,心里太急,走得冒失,冷不丁和人撞上,酒差点洒出来。
是个女人,二十来岁样子,非常年轻,身材和打扮都热辣惹眼,先是皱眉,又看到他们,兴味地,“大学生吗?”
艾山随意应道,“对啊。”
可女人别有深意地笑声,慧眼独具,“高中生啊。”
她视线从最高大艾山到梁阁再到祝余,“都这高,体育生?”
艾山说,“嗯,梁阁找人还不容易。”
他们到个繁华区,车停在个酒吧门口,“他来这干嘛?”
梁阁已经在那,电脑架在个台子上,在看监控。
艾山探头看,“这酒吧监控?你怎看?”
梁阁仍然盯着屏幕,“黑进去容易,都个口令,找人麻烦。”
巴,脸都被抓花,女孩子哭着再出来。
几乎就是罪证。
好些人又开始,“不是吧,这几分钟面都泡不开。”“快枪手啊。”“搞多虚吧。”
也开始细数和他恋爱过女孩子,个个罗列,用那种狎昵目光和语气。
有女生站出来说话,高时误会他和简希关系而分手那个女孩子,她红着眼睛说,“绝对不可能!他又不是畜生,霍青山才不会做这种事!霍青山不会做!”
他们并没有应声,她自顾自地点头,“高中生,体育生。”又笑起来,目光再次在他们身上梭巡,梁阁已经不耐烦地错过身要走。
女人笑着拦住他,“起玩吗?”
来往客流太多,光是蹦野迪都数不清,光线又暗,挺费时间。
祝余想起问他,论坛是他做吗?
梁阁滞秒,“如果是真,该怎样就怎样,但事实没出来前,不准别人乱说他。”
祝余和艾山还穿着校服,先去旁边买身衣服换上,再回来时,梁阁说,“先进去,应该在二楼包厢。”
祝余第次来这种地方,又吵人又杂,色光刺眼,空中漫着种白色香雾,好多人在蹦,特别挤,梁阁侧过身,握住他手。
可祝余什话都说不出来,不能有维护,不能选择相信他,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先入为主包庇。他空空坐在那里,脏水仿佛全部透过他朝霍青山泼过去,这件事太大,完全超出他能力范围。
闹得沸沸扬扬,事情还没有最终定论,霍青山不见,方杳安跟着焦头烂额。
上晚自习时候,艾山扯祝余下,握着手机,急迫地问他,“祝观音,走不走?”
祝余几乎立刻明白并且点头,这是他第次逃课,什都没来得及想。
出租车上祝余问,“现在去哪?是找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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