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山甩出包纸给他,跟在他后面,抓耳挠腮地不自在,“你真去,祝余腿……”
知道两个好兄弟在起谈恋爱,远没有亲耳听到现场和亲眼看到事后来得震撼。
梁阁慢条斯理地擦着脸上口红印,“嗯,摸。”
致又风情。
祝余白,很符合时下对少年身材想象,清削却不弱气,连肌肉都薄而匀亭,尚且还在抽条期,浑身骨肉都透出股压不住向上生命力,穿旗袍十分高挑合衬。
他进场前临时换那双高跟,似乎并不太合脚,他小趾或许被夹得很痛,为减缓疼痛走路时会不自觉地扭动。梁阁方才在后面看他,他腰不如女孩纤细,却也窄韧有劲,前不凸后头倒翘,扭动时风致曼妙。
梁阁明知他这种曼妙是痛换来,便又觉得他脆弱又迷人。
梁阁半弓下身啜他眼泪,“怎哭?”
像真不知道是让他亲。
祝余只觉那种纷乱疯狂情绪仍然残留在周身,“不想哭,它止不住。”
他自己都觉得因为个吻反应这样大太可笑,于是真就笑。
艾山掐着秒在门外守着,眼看要打进去,梁阁终于施施然出来。艾山见他就直觉有碍校园风化,眼都要瞎,“你这脸,他妈,赶紧擦吧!”
梁阁掏出手机照照,才见自己脸上也全是口红印子,乱得不成样子,他咳声,“有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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