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见过飞牌射击,从来没见过能回来。
他舌桥不下,“它、它、它灰回来!”
梁阁学着他磕绊样子,还恶劣地故意也把音发错,“它、它、它灰回来!”
“你又学讲话。”
“你又学讲话。”
后面几节课祝余都没有抬起头也没有说话,梁阁在背后戳他很久,他也岿然不动。
直等到晚间广播,广播里通知四月初月考,又通报下上次英语演讲获奖名单。祝余察觉到好多人都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他,担心他又怕刺激他。祝余都没力气假笑,反正所有人都会觉得他在强颜欢笑,索性低着头。
梁阁又戳戳他,“转过来。”
他没有动。
“给你看个东西。”
虽然知道这些人都是因为梁阁笑才转过来,但祝余潜意识总觉得他们在旁观自己愚蠢。
社死不过如此。
自从参加那个丢脸演讲比赛,就接二连三出这种岔子,假笑都维持不下去,像鸵鸟样把脸埋进政治书里。
他是那种很讨老师喜欢学生,成绩好,上课非常专注,两只眼睛总像望灯塔样望着老师,后背像放把尺端正笔直,老师询问他就会点头示意,偶有互动,很多老师上课会格外关注他。
他刚埋下头分钟,政治老师就发现,“祝余怎?抬头抬头,还因为演讲比赛难过?倒数第二没有什……”
“梁阁!”
“嗯?”梁阁凑到他眼前,眉梢挑,生动又痞气,梁阁看着他
还是没动。
“别后悔啊。”
他斟酌两秒,好奇战胜尴尬,握着笔转过去。
梁阁疏懒地倚着椅背,手里有张扑克牌——是他之前缴获霍青山和艾山那副牌。梁阁在牌中间折褶,两指弹,纸牌就像暗器样朝祝余旋过来,很快,祝余还没眨眼,就从他耳边飞出去。
他立刻转过头,看到飞出去纸牌在空中打个弯,从另边又回到梁阁手里。
祝余这会儿才想起来,政治老师和英语老师个办公室。
他好像被命运扼住咽喉。
“虽然还没学到,但老师今天简单和你们提下发展观。发展实质是事物前进和上升,事物发展前途是光明,道路是曲折,任何事物发展都是前进性与曲折性统……人是不断发展,现今挫折并不能代表什,明白吗祝余?”
祝余脸火烧云样红,他人白,脸红起来,眼睛就显得水雾濛濛尤其氤氲,好似噙泪欲滴,他点点头。
这下全班都知道班长演讲比赛倒数第二,还沮丧得哭!下课后波波来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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