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课节奏很好,谈吐清晰,穿着也清俊,在整个年级人气都非常高,下课就被问问题女孩子围得水泄不通,祝余基本只有望洋兴叹份。
他初中从来没觉得化学难,无非就是背化学方程式再记实验,怎到高中突然就学不会呢?
他妈很急,生怕他初高中没过渡好就这落千丈,次月考就让她上火得嘴里生泡。
不止成绩,他做班长就无形和其他人处在对立面,大家对新环境还不熟悉,不管干什都先提防着他,人际关系也束手束脚很不自在。
摸底月考过去没几天,学校对高开始学风整顿,年级组几次强力度排查,揪出好几拨吸烟小团体,在广播通报批评。
班长。他从没当过班长,主动跟班主任卸职被好声好气地劝“试试嘛,锻炼下”,捧个烫手山芋还推诿不得。
班长成天忙得稀里糊涂,乱七八糟会堆堆地开,年级组动不动就在广播里叫班长,去就是半节晚自习,开学个月他学习节奏都很乱,过于冗重繁杂课业和班级杂务让他昏头转向。
他是抱雪前耻心思进鹿鸣,整个暑假都在预习高中知识,结果第次月考就遭遇滑铁卢,直接落到班上三十三名,年级四百开外,就算整个年级有千多人,这仍然不是什拿得出手成绩。
他进来时候,是全班第名,年级五十三,没进最好“辜申班”,辜申是学校创始人名字,据说是个晚清大儒。
从人生宏观来看,次月考失败实在小得不足为提,可真正经历起来却挫败得塌糊涂。他看到名次那刻犹如当头棒喝,整个人从头僵到脚,脑子空好会儿才走回到座位。
祝余午休没睡着,精神困顿,去厕所洗把冷水脸,再进门时头撞到来人身上。
在天桥盘查中逃过劫李邵东正堵在他面前,他
他感觉自己直直从云端栽下来,跌得头破血流,面上看起来却没有任何反常,甚至还笑着和同桌说几句。
晚上坐在书桌前强迫自己把各科试卷翻来覆去看三遍,很多题都错得匪夷所思,竟然还填错答题卡。他从来不是个粗心人,相反他天生心思就过于缜密,尤其在考试上。
他想起失利中考,无论是考试时高烧,还是考试前发生那件事,或多或少给他留下些不怎美妙阴影。
可只有61分化学,这是不可抵赖,确实知半解。
他们化学老师姓方,是个相当漂亮秀美男人,这两个词用在男性身上似乎不太妥当,可祝余觉得用在化学老师身上却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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