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直都是。”
无意义对话重复很多遍,最后爆发时候,彼此失神地喃喃对方名字。不仅呼吸,连声音都纠缠在起。仿佛小□□换冰淇淋情侣。
至于其它,少女不敢再多想,面红耳赤。
除狼藉,没有别形容。是放在她那个时代也会被删帖狼藉。
啾啾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尽可能小幅度,不想惊醒沉睡中恶龙。却不料恶龙已经醒,在发呆。
很好听声音。年轻桀骜,充满生命力又贵不可言嗓音。
他也在不可自抑发抖,绷紧身体。
于是啾啾去亲他眼角:“钟棘,你哭。”
“闭嘴。”他说。
他不懂,世界上有种东西叫生理性眼泪。更不懂,他眼泪能让她极大满足。
这种感觉很奇妙,从未体会过。
啾啾不自觉攥住手,手心濡湿。
——她要钟棘。
可能因为他俩都太累,可能因为……别什,比如说她喜欢看他这糟糕样子,比如说她想涂抹到他身上。最后连个简单清身术都没用,就这样草草相拥着睡。
她闭上眼。
片狼藉。
啾啾彻底清醒时,只觉得脑子里“嗡”地响声,有什亮得惊人白光缩成团,又猛地炸开,将所有思绪炸成虚无。
她没见过这……狼狈钟棘。
印象里少年都是凌厉如耀阳,张狂如风,bao,干脆利落,游刃有余。便是偶尔遭遇困境,也纠缠着烈火与鲜血,直指天堑。
哪有这样塌糊涂过。
她动静拉回他注意力,少年随手拈起她绺头发把玩。
“喂。”
啾啾又说:“你是。”
“嗯。”
“你是。”
“知道。”
“你是。”
感觉脑袋里有根神经在尖叫,振奋到难以掌控,被他炙热怀抱催化,更加活跃,所有画面都走马观花式在眼前浮现,印象深刻。
她记得钟棘眼尾红,平日都是杀欲戾气,那时却是靡靡艳光。
她记得他细长漂亮手指攥在起,指节泛白,想要负隅顽抗那种失控感。
她记得他嚣张小犬牙抵在她脖子边,威胁性十足,仿佛她再动他下,就咬穿她脖子。
但他没咬。只是抵在那里,断断续续地喘。
那感觉不知道是将骨头烧成灰紧张,还是过于膨胀兴奋,少女竟然轻轻颤抖起来。
她深深嗅着他味道。
不管是血腥味草木味,还是水蜜桃味,都让她爱不释手。怀抱温度没有任何阻隔,透过最亲密贴合皮肤真切地传过来。
更加炙热。
还带着些微汗湿与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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