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温温柔柔语气,点点翻着往事,最让人难受。
上次哭成这样还是幼儿园时候。
过好会儿,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在崩溃边缘泣声。
“你说你喜欢时候…”
“第反应真挺开心。”说到这儿凌舜停下,伸手稍微抹下眼角。
“真,特别开心。”
“虽然早就猜到你之前大概是个百花丛中过性子,哪怕就是说出来玩玩,也挺开心。”
余光中,能看得见平时那个狂不可世少年,直接跪在地毯上,目光盯着地板。
“江殊。”
“平时你那点小打小闹撒娇手段,是真不瞎,也看出来。”
“但这次真太过分。”
平静会儿之后,凌舜才看眼腿边跪着人。
堪。”
说到最后,声音里已经多几分哽咽。
不是和以前样装出来那种。而是真快哭出来。
“那你觉现在还能和更亲近吗?”凌舜语气意外冷静。
真过气头上那会儿之后。
“可当时就想,是没什亲人,以后不管怎过都行,和谁在起,是否结婚,都没人管着。但你不样,所有亲人都在你身上寄予厚望,不可能完全抛弃旁人看法。”
“而且你大有可能只是为时新鲜,觉得猎奇觉得好玩。不能因为那点儿搬不上台面喜欢,去祸害原本就不是同路人。”
“对不起,真不是时新鲜,也不是图好玩…是真……”
开口说话,泪水就止不住往外流。直到最后抽泣掩盖说话声音。
要是凌舜真吼他骂他,江殊心理反倒好过点。
“当初付敬峰那事儿闹得,原本就是自己没处理妥当,其实任何个人都没义务帮。……这辈子除父母能做到替挨刀,拼命护着,你是第个。不感动是不可能。”
“那个时候就在想,往后所有余生里,可能真多位亲人吧。虽然性格有点恶劣,甚至很多爱好…也不太理解,而且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个不学好混混,所有老师都和说过,和你混在起可算完。”
“但直觉得,对好就是好,管他在别人眼里是什。哪怕在社会上都是十恶不赦罪人,在心里就是最大善人。”
说完之后,凌舜听见身边多几分隐忍声音。
不太好听,跟啮齿动物小声叫唤似。
所有怒火都化成“不值得”三个字。
“对不起。”
车内空间有限。
哪怕不去看江殊。
也能听见声膝盖落地闷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