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都觉得要死,”萧言未看着屋里那扇窗户,语气淡淡地说,“这不是还没死吗?”
屋里窗户紧贴着土炕,开得很大,从窗户看进去基本能把卧室布局全看到。
萧言未中午回来时,老姚坚持让他带两个包子,碗就放在床对面那个老式柜子上。
碗里早就没热乎气儿,倒是跟这个破败又有点荒凉小院很般配
萧言未收回视线,又看着魏迟,很真诚地说,“魏迟,谢谢你。”
“真不知道,”魏迟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摇摇头,很不高明地岔开话题,“萧言未,你多大?”
萧言未没对这种前言不搭后语跳跃式聊天发表意见,“24。”
魏迟嗯声,点点头,“比你大两岁。”
萧言未停下手里动作,认认真真端详着魏迟,然后摇摇头,“看不出来。”
魏迟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含糊句,“可能这边山好水好,也没有城市污染,养人吧。”
萧言未对于自己是不是真“格外好看”不是很在意,但还是接过这话,“怪不得你把持不住呢。”
“嗯,”魏迟走到院子里,从门口那拿两把镰刀,把递给萧言未,“确实把持不住。”
萧言未接过镰刀看看,有些不知道怎下手,他从小到大没有碰过镰刀,仅有除草经验是在小学门口包干区拔草。
他拿着镰刀走到台阶下蹲下,像模像样地拿镰刀挥挥,棵草都没倒。
魏迟拿着另把蹲到他旁边,“这样。”
魏迟问,“谢什?”
“谢谢你早上拉把。”萧言未说,“其实……还没到那步。”
早上萧言未作死又魔怔地往崖边走,要不是魏迟把他扯回来,他现在可
萧言未不想跟他探讨冻龄秘籍,也对他怎保持年轻毫无兴趣,哦声,又闷头干起来。
魏迟时刻注意着他,大概两分钟后,萧言未毫无征兆地叹口气。
“怎?”魏迟问。
两人离得很近,萧言未看着他,像是有些无奈,“你也不用这盯着。”
“没盯。”他说,魏迟就意识到他什意思,有些心虚地否认。
他手抓着把草,另手握着镰刀在贴着草根地方割下,把草就倒。
他动作很熟练,像是做惯这种活。
萧言未学着他样子也开始割草,动作很慢,“这什草,生命力这顽强。”
魏迟摇摇头,“回头查查百科再告诉你,也不知道叫什。”
萧言未又开始笑,“哪有你这样,在这待这多年,吃包子不知道什馅,割草叫不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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