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苍穹忙上前，将那几张照片递给老人：“老人家，你看看这些照片，认得上面这个人吗？这个人在这里吗？”
老人摆摆手：“
眼花看不清啊。”
纪苍穹坚持：“老人家，看
眼，就眼。”
老人被纪苍穹纠缠得有些不耐烦：“今天院长刚好在，要不带你们去问问他吧。”
纪苍穹和容湛对视眼，欣喜地说：“好啊好啊，麻烦你
老人家。”
容湛攥着外套
领子，闻到衣服上传来淡淡柔顺剂洗衣液香气，心跳如擂鼓。
他暗暗告诫自己现在不是胡思乱想时候，深呼吸几下平复心情，快步跟上纪苍穹-
郊区山路崎岖难走，两人驾车开将近两个小时，在过路数名村民指路帮忙下，耗费好大劲才找到那座精神疾病疗养院。
疗养院门前条水泥路，道路两旁都是丛杂半人高野草，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建筑，也看不见人烟，满眼荒凉。
疗养院门是两扇往里开大铁门，右边铁门上开个小门，仅能通过个人，多年风吹日晒，那铁门已经锈迹斑斑。
病人致残负面新闻，还有记者去采访，但新闻都被迅速压下去，如今在网上也只能看见点水花。
容湛看着那些信息，觉得触目惊心：“这可怎
办，纪沧海先生呆在里面会出事吧。”
纪苍穹没多想，蹭下站起身，对容湛说：“走，们开车过去看看。”
“好。”容湛跟着站起身，神情毅然，快步要往玄关走去。
“等等。”纪苍穹喊住容湛，“你穿这身去吗？”
看门老人于是让纪苍穹和容湛进
纪苍穹停好车，和容湛走到紧闭铁门前，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是……是这里吗？”容湛环顾四周，只觉得阴森森。
“应该是。”纪苍穹也不是很肯定，抬手拍拍铁门，铁门发出哐哐巨大声响。
拍完门后，两人静静地等会，听见铁门后面传来咔哒咔哒开门声。
不消片刻，小门被打开，名身形佝偻瘦小老人探出头来，颤巍巍地问：“什事啊？”
容湛低头，看自己身上宽大短袖衬衣和长至脚踝裤子：“穿得太随便吗？”
“什太随便。”纪苍穹无奈，“郊区山间温度不比市区，你这穿会冷，你等下。”
说着纪苍穹走进房间，从衣柜里翻件棒球服外套出来，递给容湛：“给，穿上吧。”
“谢，谢谢。”容湛接过外套穿上，白玉般耳垂红得似要滴血。
“有点大，不过总比没有好，好，走吧。”纪苍穹拿起茶几上车钥匙，往玄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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