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恂单手肘在沙发上撑起自己
脑袋，淡笑着看她。
烛光映出两人影子，微风拂过，烛光摇曳，影子随之而动。
画面温馨又缱绻。
“好
。”顾影唱完招呼他许愿，“快点许愿。”
江恂没动，“你帮
许吧。”
江恂哦声，“然后呢？”
顾影听见里他语气里极力隐藏笑意，她恼羞成怒：“江恂！”
这人有时候很坏，明明知道她内心想法，偏偏装不懂，非逼她亲口你说出来。
江恂闷笑声，“下来吧，等你。”
五月初，半夜里还是有点凉。
“嗯？”
“以后每年零点都会跟你说生日快乐，直到再也动不那天为止。”
“谁说非要零点？”江恂语气悠悠，“这又不是在国外，少熬夜，早点睡。”
“……”顾影嘀咕：“那你刚刚还说在等。”
江恂语气吊儿郎当：“开玩笑呢。”
在国内零点发
个蛋糕表情包。
她记得头两年还会有高中同学在下面问：你这是祝江恂生日快乐？
如果下面出现这种评论，顾影就会立即把这条说说删掉，但第二年照旧发。
后来玩空间人少，偶有会有几个赞，再没有人发过类似评论。
“所以……”顾影添添唇，“你是在等祝福？”
顾影轻扯下嘴角，“这还能代
顾影在睡衣外随便套件薄外套，从冰箱里取出白天做蛋糕，拎着来到江恂家。
他家茶几前地毯换成浅色，且坐上去比以前更舒服。
顾影把蛋糕搬出来放在茶几上，插好蜡烛后扭头问江恂，“打火机呢？”
江恂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递给她，“小心点，别烫着手。”
顾影点上蜡烛后，轻快地给他唱生日歌。
“不管。”顾影郑重其事地说：“这是对你承诺。”
江恂笑，“行，记住。你明天要上早班，快去睡觉。”
“可是现在睡不着。”顾影爬起来把灯打开，她现在睡意全无，且有种冲动。
“那再聊会？”江恂问。
“给你做个蛋糕。”顾影答非所问。
“嗯，每年都等。”江恂顿下，说：“但你后来不发。”
“有发啊。”顾影说完猛地想起件事，“不是不发，是企鹅账号被盗，后来没有再用。”
这
说来确有两年没发。
“没事。”江恂轻描淡写地道：“都过去，何况你那时候什都不知道。”
顾影知道他说什，自己那时候连跟他约定都不记得，怎会知道他在等自己生日祝福。突如其来内疚将她笼罩，顾影轻声唤：“江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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