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蒋成发现身边人不见。他回头看去。男人满头是汗,脸虚白站在他身后十几米处不动。双眼无神望着他。连他回头看去都没发现。
静静盯着人看会儿,蒋成动。他走到那意识显然已经黏成糨糊人面前。转过身,出手往后去拉住人手臂,然后微屈身,将人背上。
好多年来,蒋成第次背人。男人很轻,没有耗费蒋成多少力气。背会儿,蒋成忽然察觉后颈点温热。随即点重量压上来。应该是人走累,被背住不用费力,太舒服干脆睡过去。
阿铭要是知道,恐怕要气得咬牙切齿。
这幕让蒋成很熟悉,渔村日子与出来日子直都像两世被强硬按在他身上。出来后,他很少会想起从前。这想起来很少次好像都是与男人有关。
摔在地上手机,蒋成言不发走向那帮人。包围圈几人见情况不对,当即脚底抹油。只有中年人气势汹汹站在原地要找个说法。
蒋成还没走到,畏头畏脑男人便冲到蒋成身后,拉住他外套往上掀开,将头埋上他后背。鸵鸟样,不露头就不会害怕。这奇怪动作无疑吸引大厅许多人目光。
直到男人做出这奇怪动作,中年人才发觉男人有问题。他气消不少。抬头示意蒋成,“脑子有病就看好!别等他像个疯狗样在外面乱跑!要不然哪天摔死都不知道!”
骂完,中年人心里舒服不少,转过身要走,却被人上前拦住。他顿时脸黑:“怎?意思还要和好好算账!”
蒋成面上不咸不淡,没回应。从外套包里拿出叠钱——这是刚刚缴费剩下钱。他当着中年人以及大厅许多看向这边人面慢慢数遍。
他想起渔村夜晚,父亲出海回来,找到
“共是两千三百五十元。”蒋成把钱理好递到中年人身前,“这个是手机伤到你手补偿费。”
看见钱没有人不眼红。中年人也在其中。脸上气立即消,伸手去接。钱却在要拿到时移开。不等男人发恼,蒋成把钱移回去,甚至更近,淡淡道,“说对不起,就给你钱。”他用最淡语气说最侮辱人话。
周围许多人听这话顿时移开眼。这是用钱羞辱人。看不得。但眼虽移开,耳朵却紧紧关注着。就想看看这中年人是不是真如他嘴上那硬。结果不出众人所料,见钱眼开可不是说着玩。
包里丢几千,刚刚又去两千,蒋成现在可是身无分文。两人只能采取最古老方式回家——步行。
医院离家有将近两小时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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