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未到之后,老板娘变化不仅是越发好说
这夜,男人统共输四瓶盐水,可见病情确实严重。况且,这几瓶盐水也确实输有点久。
蒋成掏出手机看眼。手机屏幕上大大排字。今日时间:六点。在上班和请假之间犹豫刻,他果断选择先上班,明天再带人来找主医师。
捏住人两只垂软手臂,将人从自己怀里拉出,他开口将人喊醒。
“醒醒……醒醒……别困着……睁眼……”
几声之后,人是被喊醒,意识却是模糊,且刚输过四瓶吊水,没有力气。
人上二楼,同护士说明情况取消广播,回到原处,位置已经被人占去。
由于男人面色实在白甚纸,蒋成同护士商量,要个支架,在走廊边护士站门口附近找个缺口,让人站着扎针。
半小时后,病人还是很多,丝毫没有空缺椅子。男人身在病中,体力不支,已经有些站不稳。蒋成就靠墙站着,让人贴着靠在自己身上。
输到第二瓶时,男人彻底站不稳,靠在蒋成胸膛上头无力直往下垂。双腿细细发起颤来。显然靠在蒋成身上也无法再减轻他压力。
蒋成托住人虚软双臂,把人稳住后,往身边左右看遍,左边是几个抱着小孩妇人,右边是几个年纪颇大老人。他没有任何理由去开口让这群老弱妇孺帮忙让座。
但好在醒,蒋成便扶着人点点下楼,出医院,直接打车去老街。
蒋成深知老板娘最是憎恶流浪汉这种生物,不过男人此时病情不稳,家里又被男人搞得乱糟糟,说不定,放人回去,乱上又加乱。
再加上他脱离帮会,和从前朋友几乎断绝关系,不能麻烦。于是,只好出此下举。
下车,关上门,递钱,蒋成就扶着人走到店前。
此时已近七点,按理说,老板娘应该早到几分钟来监工,今日,店门却还没开。
移眼之间,靠着自己人陡然间头猛往下坠,整个身子也失力往后仰倒,连带架顶输液线路往下绷紧,切就在眨眼间,线尽头就是人手背上医用胶布粘住危险针头。
蒋成忙伸长手绕人后腰将人搂进怀里,同时,另只手迅速握住人腕子。
最后几厘米,人靠住他胸膛,输液线没再被拉紧。危险解除。但不是劳永逸。人丝力气再撑不出,只能靠他搂着才能站住。
也算蒋成多年混道线练就体能,硬是手搂人,手握人扎针手腕,站两瓶盐水从高到低。
到盐水将空时,男人已经意识浑沌,连蒋成呼护士过来拔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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