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韩聿计划是,过凌晨说生日快乐,吃长寿面,到公园划船,喂鸽子,晚上在湖边散步。
严杨说:“长寿面中午算是吃,这附近有既养鸽子又能划船地方吗?”
韩聿说:“好像没有,但附近有个湖心公园。”
于是严杨就说,“那今天就只做项吧,剩下明年再说。”
韩聿说:“好。”
严杨低头看着那张边角已经磨损卡,笑着问,“你就不能送回新东西吗?”
他虽然是在笑着,但嗓音却哑,眼睛也红得厉害,韩聿说,“咩咩,生日快乐。”
熟练又生疏,像是背地里演练过很多遍,终于有机会开口。
严杨抓着这张银行卡,想到却是韩聿用来给他扇风那个笔记本。
当时不觉得有多特别,只是那个带着折痕笔记本,在往后日子里总是动不动就来他眼前晃晃。
但却很疼。
他不敢去猜这串卡号代表什,只能又拿出自己苦练多年若无其事谈笑风生本事,“是吗?有多少钱?”
“具体金额不太确定,”韩聿说,“但应该不会太少,只进不出,存很多年。”
严杨忍着心痛,竟然还开个玩笑,“原来里边是韩总财产。”
“不是,”韩聿摇摇头,“是们共同。”
两人走过人潮涌动公园广场,在铺满鹅卵石小路上散步,韩聿问,“咩咩,那时候你说,不用广播,只要喊,你就回来,还算话吗?”
严杨说:“算。”
于是韩聿喊:“咩咩。”
严杨:“在。”
韩聿说:“祝你往
那时韩聿日子过得艰难,能给严杨东西很少,唯不限量,只有喜欢和爱,他跟严杨说,“想给你很多东西,但现在买不起,不好又觉得配不上你。”
如今韩聿身价高涨,买得起房子,有自己公司,前几天亲热时,终于有底气跟严杨说,“咩咩。”
现在这句拖许多年生日快乐,这个晚很多年承诺,像那辆旧而新公路自行车,被珍而重之地补给严杨。
严杨跟韩聿说“谢谢”,像收下韩聿离家出走基金样,收下韩聿全部喜欢。
他们从展室出来时,天色已经很晚,严杨问韩聿,“那时候还有什事没做?”
严杨将纸条抓在手里,低声说,“们哪有什共同财产。”
韩聿说,“有。”
严杨眨眨眼睛:“嗯?”
“严杨,”韩聿从口袋里拿出张不知什时候办理银行卡,严肃又温柔地说,“们有家超市。”
他把卡强硬地塞到严杨手里,“这里面是启动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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