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杨语气又变得轻快起来，“
原谅你
。”
韩聿说，“咩咩，你再等等。”
严杨含糊着问，“等什
？”
“等再长大
点吧。”韩聿说。
18岁是个成熟又稚嫩
年纪，韩聿过早进入成人行列，像大人样生活，但却没办法做到很多大人才能做事。
他无所有，单凭腔爱意撑着，不安又惶恐，“什都给不你……”
“韩聿，”严杨打断他，他说，“跟你在起，就只需要你喜欢。”
严杨眼睛红着，韩聿觉得心脏像是被根细线吊起来，拖拉着生疼，严杨每句话，都让这根线更紧点。
他瞬间有些恍惚，时觉得自己又掉进沼泽里，还拖累严杨，时又觉得严杨在他身边，切都会好起来。
他被矛盾情绪拉扯着，半天都没有动作。
门来，更不想你因为过得不好……”
他话没说完就被严杨冷着脸打断，“韩聿，你什意思？”
韩聿不说话，严杨就问，“你是想跟分手吗？”
韩聿脸色微变，严杨又问，“不想分手，为什跟说这种话？什叫别管你？”
“那你让说什？”韩聿情绪也变得不稳定，“让说，严杨，撑不下去，你帮帮？还是说，严杨，你救救吧？”
比如带着奶奶走之，比如给他羊崽个永远不用担心人闯入，安心写作业地方。
严杨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往韩聿
严杨挪过去，好声好语地说，“往后日子还长着，你不会直这样，也不会，你信不信？”
他朝韩聿伸出手，“把气成这样，不哄吗？”
“你真要休学怎办？”严杨声音很轻，断断续续说着，“会儿看不见你就要想，你真忍心吗？”
五月闷热风从阁楼卷进来，严杨凑过去和韩聿接吻，“别想那多，你别和这见外。”
在这样沉重爱意里，韩聿妥协，他搭上严杨伸过来手，说，“对不起。”
韩聿语气有些重，他抬手隔着窗户往楼下指指，“你认识之前来过这样地方吗？跟在起之前见过追债长什样吗？欠过钱吗？打过工吗？”
“你能打工，就不能吗？”严杨反问“不是你说会直喜欢吗？这才走到哪儿？你就要松手？”
韩聿冷静下来，沉声道，“没想松手。”
“那你这是在干什，”严杨声音拔高，想到奶奶在楼下又低下来，“你怎知道不愿意？还没说什呢，你这大反应干什？”
韩聿看着他，轻声问，“你跟在起，图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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