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屋里几人就笑
起来，严杨皱着眉，知道他们是来找谁
。
“韩志勇不在这住，”严杨说，“你们找错地方。”
没人理他，几人像是都听不见他说话
样，严杨等会儿，只好说，“不走
报警。”
“没你事儿别瞎掺合，”正装风扇头那人不在意地说句，“没打人没闹事儿，报警也没道理抓们。”
也有人说话不怎
客气，睨着严杨，从嗓子眼里往外蹦字，“学校没教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严杨下意识往上跑，刚站到门口就跟屋里几个人对上视线。
有人正半蹲在地上，韩聿去年买那个落地扇风扇头不知怎掉下来。
沙发上坐几个人，如果非要以貌取人话，那这几人脸上都写着“不好惹”以及“不是好人”。
两相沉默会儿，严杨先开口问，“你们是什人？在这干什？”
他还穿着三中校服，饶是语气再镇定也唬不住人。
玉杰把自己手机递给他，“给家里打电话，出校门得家长知晓。”
严杨接过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跟张阿姨说清后，又把手机递给冯玉杰。
冯玉杰拿过手机说几句，挂断电话后从抽屉里扯张假条出来签上字，严杨正准备接过，冯玉杰说，“严杨，真不舒服？”
严杨低头没说话，冯玉杰跟他僵持会儿，把假条递过去，“仅此次。”
严杨接过假条说句谢谢老师，扭头就往外走，冯玉杰在后面喊，“上政教处盖章！”
他们态
沙发中间坐着个穿黑T恤人，胳膊上绷出块块肌肉，上下打量他几眼，嘲句，“走错吧？”
严杨看看他，进门，“没走错，这家人呢？”
几人看样子倒是并不想为难他，但是也并不准备跟他多说，“不在家。”
严杨攥着手机手紧紧，“那你们在这干什？”
黑短袖嗤笑声，抬脚搭在面前茶几上，语调拉长，上下打量着严杨，“要钱啊，还能干什。”
出校门后，严杨又给韩聿打个电话，对面仍旧是无人接听，他没再犹豫，收好手机直接骑车去风华里。
早上八点刚过，上班，送孩子都走得差不多，风华里比往常更清净些。
严杨把车锁在楼下，朝顶楼方向看看，揣着心往上走，他刚走到四楼，就听到楼上似乎有动静，严杨心里紧，快步往上跑去。
韩聿家门大开着，严杨站台阶上听听，似乎没有韩聿声音。
他手机拿在手里，正思考着是先报警还是先进去看看，屋里就传来阵东西落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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