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午没有兼职，在家刷题时听见楼下有动静，下去
看，说要去南方‘做生意’
韩志勇正坐在沙发上。
韩聿当场冷
脸。
他不是自己回来，身边还坐着个身材娇小女人，奶奶正有些无措地站在沙发边。
那女人看见他便走过来，伸着胳膊黏腻地喊
高晨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感慨道，“你们同性恋谈恋爱都……”
他话说到半，两人都是僵，高晨摸摸鼻子，很不高明地转移话题道，“明天放元旦，你什
打算？”
严杨条件反射说，“去看看
奶奶，明儿爸妈回来。”
他说完才意识到被高晨带偏，皱眉小声问，“和韩聿……你知道？”
高晨啧声，“早知道。”
高晨又不屈不挠地转过来，“你不提等于不知道，不知道就等于不用面对，不用面对就不需要承受。”
严杨叹为观止地给他鼓鼓掌，“这次是分班考，你知道吧。”
高晨果然又脸凝重地点点头。
严杨无情地说，“到时候会去楼下看你。”
高晨嘴角耷拉，痛心疾首道，“渣男，看错你。”
能是分手。
来这段时间他大课间几乎不往外跑，二来学习热情极度高涨，偶尔出去趟，也是带着卷子，然后很快就回来。
他趁着严杨课间换书，回头问他，“少爷，你失恋？”
严杨皱眉问，“胡说什呢？”
高晨转着身子回着头，指指他桌上那个指节厚卷子，“你最近都不往外跑，是要通过没命学习缓解失恋痛苦吗？”
见严杨不信，他补充道，“下回亲嘴儿别在楼道里。”
严杨：“……靠。”
严海川和陈静茹是元旦当天上午回来，严杨奶奶在邻市居住，几人上午碰面就直奔机场，严杨走之前见见韩聿小算盘就落空。
韩聿原本觉得遗憾，后来只觉得庆幸。
严杨走当天下午，韩志勇回来。
严杨压下他手，“你有功夫不如去多刷两套题，上次韩聿考得都比你好。”
他原本就是随口说，没想到高晨又满眼控诉地看着他。
严杨眼角抽下，问道，“你又怎？”
高晨撑着下巴，似笑非笑，“你没发现你提聿哥提特别多吗？”
严杨被他说愣下，疑惑道，“有吗？”
严杨巴掌拍他肩膀上，“别乱猜。”
高晨问，“那你为什？”
严杨言简意赅道，“还有两周就期末。”
高晨果然如临大敌，“靠！靠靠靠！能不能别提！”
严杨推着他肩膀让他转回身，“不提就不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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