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杨没有再多问，只是说，“那你忙吧，
准备上课
。”
韩聿没有说什
时候回来，这种事情也说不好，老年人病重其实很多时候是最后
面。
严杨收好拿出来准备带给韩聿
药，觉得自己还是先带回家，韩聿估计要几天才能回来。
正当这时，手机又震动下。
韩聿，“不忙。”
直到早自习下课铃响之后，严杨才收到韩聿发消息。
韩聿回：“今天没去学校，可能要过几天才回。”
严杨皱皱眉，“怎没来？”
韩聿：“奶奶姐姐病重，陪她去看望，请几天假。”
严杨愣下，又慢慢趴回到桌上，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回复，想想问，“奶奶还好吗？”
个念头不论产生过程多曲折或是念头本身多不切实际，总会有人想要去验证。
严杨没去考虑“恰好韩聿也是个同性恋，而恰好这个同性恋也喜欢他”这件事概率有多低，迫不及待就要行动起来。
他从来就不是个畏手畏脚人，很多时候甚至称得上是胆大，他花晚上制定个还算详细试探计划，大概想下可行性，就决定去做。
因为张阿姨膏药只剩小半盒，严杨研究下使用说明，觉得半盒不怎够用，所以第二天又去医院开几盒，准备到时候起拿给韩聿。
周早自习班里又是阵兵荒马乱，高晨又满班串桌，季豪身边挤满人，邢弈华仗着得天独厚优秀位置耍机灵，“进入内圈选手记得到这边买下票！”
严杨将手机放回桌子里动作顿。
严杨：“？”
韩聿：“这会儿正在车上，奶奶睡，没什事情可忙。”
严杨抿抿嘴唇，做贼样往四周看看，回个语音，“那你想干什
“还好，”韩聿说，“姨奶奶已经八十多岁，身体直不太好，都有心理准备。”
严杨斟酌着语言，问韩聿，“你呢？还好？”
严杨猜测，韩聿这位病重姨奶奶应当是和他关系并不算亲近，大概也没怎见过面。
果然，韩聿说，“没事。”
韩聿：“因为要坐半天大巴，还要住几天，不放心她自己过去。”
他话音刚落，就被群人笑闹着揍顿。
秋风刮过几场，昨晚不知道什时候下些雨，地面潮湿，温度也降下来。
班里空调不显得那没用，甚至有几个女生已经套上秋季校服外套，严杨怕热，仍旧坐在空调出风口。
严杨撑着下巴愣会儿神，拿手机开始执行计划。
严杨：“韩韩哥，什时候把药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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