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杰说,“现在粗心,高考时候敢不敢?”
严杨说,“不敢。”
冯玉杰暂时放过他,开始新轮无差别全员攻击。
班会结束时,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挂点血,冯玉杰心满意足收兵。
他和学生关系好,实验班学生又有那点恃宠而骄无法无天特性,当即有人试图反抗,“杰哥,您说们都没信心。”
他这笑,就遭报应,把火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冯玉杰激光笔死亡射线移到严杨上下几位,来回巡视几番,定在严杨木字旁上。
严杨叹口气,心知自己死期将至,满脸麻木地站起来。
“课代表,”冯玉杰朗声道,“你对教学方式存在不满吗?”
严杨乖巧否认,“没有。”
十月假期短暂令人发指,比短暂假期更令人发指是,回来就要面对第次月考成绩。
很不幸,三班是高二理科实验班里成绩最差个班,甚至班里后几名大排名直接掉出实验班基准线。
“这几位……”冯玉杰优雅地靠在多媒体讲台上,激光笔对着大屏幕上成绩单点点。
激光笔挪到高晨上下几位,高晨鹌鹑样低下头。
“来,高晨,”冯玉杰温柔地喊高晨名字,“咱们交流下。”
冯玉杰个温柔眼刀扫过去,“没关系,帮你重拾信心,晚自习在办公室等你。”
班里立刻笑作团,冯玉杰说,“这周晚自习都在,欢迎各位组队前来。”
他这
“觉得也不该有,”冯玉杰叹口气,“在下不才,但全国优秀讲师也排得上号,不觉得教学水平存在大问题。”
严杨捧场,“没问题。”
“那考这个分数就是故意,”冯玉杰激光笔在严杨理综成绩上画个圈,“你这个排名,能考出这个成绩也实在不容易。”
严杨这次成绩还算说得过去,班级第三,年级第九,但理综成绩确实不太理想,物理明显拉后腿。
严杨虚心受教,承认自己物理差点事,并给冯玉杰画张大饼,“下次努力。”
高晨不说话,熟练地做出怂人当中最怂那个表情,试图从冯玉杰精准打击下给自己留个全尸。
冯玉杰对他装怂视而不见,认真且困惑地问,“实验班风水不好吗?三班有哪里对不起你吗?为什这急着跑呢?”
他个和风细雨地三连问,直接把高晨万年修炼城墙脸皮问红,“老师,下次努力。”
古往今来,各行各业画大饼姿势和方法都出奇致,“下次努力”。
严杨不小心放松警惕,没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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