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杨回头看，韩聿手里拿着另
套衣服，估计是待会儿洗完澡要换。
韩聿走过来，伸手将严杨拉起来，问他，“怎
？”
严杨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太太就说，“他手按在茶几上，你快给他看看。”
韩聿脸色变，扯起严杨
手看眼，没看到伤处就准备再换另只手。
严杨被他紧张兮兮样子逗笑，两只手举起来展示给韩聿，“真没事儿。”
韩聿家浴室面积很小，因为房子年代久，所以地面上瓷砖都有些发黄，但是看起来并不脏。
浴室没有做干湿分离，空间有些小，严杨转两圈，决定把换洗衣服放到洗衣机上。
水温不能调节，只有两个代表冷热水阀门，个红色个蓝色，他两边都稍微调整下，就着微烫水洗个澡。
他洗澡很快，洗完换好衣服出门时，看到个老太太正坐在沙发上。
严杨愣下，拿下搭在头上毛巾快步走过去，主动打招呼，“奶奶好，
是韩聿同学，叫严杨。”
很大，墙面有些斑驳，多处都掉皮，地板颜色也不时兴，小块暗粉色菱形格显得整个屋子更旧。
楼下两间卧室都关着门，暗黄色木门漆刷得不是很均匀。
他正看着，听见韩聿脚步声，又迅速低下头。
韩聿拿着套干净衣服过来，又递给他条毛巾，“没有新，但都是洗干净，可以吗？”
严杨接过来，“可以。”
韩聿这才放心，松开严杨手，先问老太太句，“睡醒？”
“没怎睡，雨声太大。”老太太慢吞吞地站起来，严杨离得近，搭把手扶她站稳。
她皮肤很松弛，手心有些
韩聿奶奶头发已经全白，背有些驼，皱纹很深，看起来是很吃过苦那种老人家。
她笑着朝严杨招招手，严杨走过去半蹲在她身边，手按到茶几上被扎下，发现玻璃茶几缺个角。
老太太下子紧张起来，“要不要紧啊？要不要紧？”
严杨只是被扎下，但没有破口，所以摇摇头示意老太太别担心，“没事儿奶奶，没伤着呢。”
韩聿奶奶似乎很局促，不知道和严杨说什，正当两人相对无言时，阁楼楼梯又响起来。
韩聿带他走到浴室门口，跟他说，“有什要直接喊。”
严杨谢过他，拿着衣服站在浴室门口，欲言又止地看着韩聿，有些张不开嘴。
韩聿往常不善言辞，这次却主动说，“内裤是新，夹到衣服里。”
严杨心想，“噢，原来有啊。”
他又跟韩聿说声谢谢，就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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