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杨：……
实不相瞒，他想，他非常想。
其实严杨并不是
个八卦
人
高二周末假两周放次，周五下午就没课
。
“在家待不住，”季豪说完，又很认真跟他说，“严杨，那天谢谢你。”
严杨摆摆手，“谢什
。”
他说完又想起来跪在地板上给季豪做半天心肺复苏韩聿，“那天主要是韩聿来得及时。”
“嗯，”季豪说，“韩聿也谢，你也谢。”
看出季豪想和自己说话，严杨下课直接去找他。
季豪也坐在教室靠后位置，不过是靠近门侧，和严杨隔着几排。
“严杨，”季豪摘眼镜放在边，眯着眼睛仰头朝严杨笑笑，很自来熟地问他，“醒盹吗？”
邢弈华去找樊清，严杨干脆扯过他凳子坐到季豪身边，“醒，你身体好点？”
“没事儿，”季豪摇摇头，“其实那天早上起来就觉得不太舒服，但
经常不舒服，也没太在意。”
严杨连老师什时候到身边都不知道。
“严杨。”语文老师踩着高跟鞋站在严杨身边，伸手敲敲桌面。
严杨正睡踏实，猛下被惊醒，闭着眼睛条件反射就坐起来。
等到反应过来，语文老师举着卷子正装模作样要往下落。
他抬手虚虚地挡下，说声老师错，自觉站起来走到教室后边，选个靠近空调地方站着听。
提到韩聿，严杨没忍住多问句，“你俩是高在个班吗？”
“不是，”季豪给严杨个出乎意料答案，“他是弟弟家教。”
严杨点点头，没再多问，正想说有时间起吃饭，季豪突然神神秘秘地朝他勾勾手。
严杨将信将疑凑过去，“怎？”
季豪低声问，“想不想听韩聿八卦。”
严杨不赞同地皱皱眉，“下回不舒服得重视起来。”
“嗯，”季豪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说，“那天吓着你吧。”
“吓着，”严杨夸张地趴到桌上，也跟着压低声音，“吓得花容失色，都不帅。”
季豪又被他逗笑，他笑起来挺好看，感觉病气也跟着散。
严杨问，“下午就放假，你怎还来？”
他刚站定，就跟前边回着头往后看季豪目光撞在起。
严杨愣下，朝季豪挑挑眉。
季豪朝他笑笑，回过头继续听课。
季豪长相文质彬彬，他近视度数应该不深，眼镜看起来比班里大部分同学啤酒瓶底要薄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不好，季豪有些瘦，虽然个子不矮，但多少还是带些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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