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接下来要做事情,肯定会让小浔哥哥更加生气
薄浔下意识咬牙,愤怒中却是失声软下拳头,眼神有些空洞。
“事到如今,小浔哥哥不会还要辩解自己是直男吧?”俞烬肆意扬起嘴角,笑着揶揄道。
“谁说不是?”薄浔哑声吼道,缓会儿,又攥紧五指。
这次,拳头还没举起。
背脊先步脱力,整个人重新委陷回柔软被褥中。
倏然,脖颈上掐着手,毫无征兆加大力度。
窒息感,顺着脆弱喉结瞬间扩散全身。
他打架从来就没输过,这下无疑激起胜负欲。
薄浔又次攥紧拳头。
可是看到俞烬这张过分漂亮脸蛋时,拳头又不禁散开。
“谁要和你接——”
话没说完,不料常年画画手意外有劲儿,掐在喉咙上力道骤然加重。
酒精作用冲昏大脑,薄浔死活甩不开脖颈上扼制禁锢。
在呼吸不畅情急之下,他干脆卯足力气,直接拳朝着俞烬招呼过去。
“按照你这久以来,和刚才这些所作所为,怎能可能喜欢你?”
“好,好,好,是直男,都是错,怪,”声音依旧慢悠悠,流里流气,和平日里礼貌温雅小学神反差极大,“既然是弯在手上,肯定要负责到底,对不对?”
“谁说弯!”薄浔愤怒到极致,咆哮道。
“你自己说啊。不过没张口说就是。”语气还是吊儿郎当。
酒精加上愤怒缘故,薄浔全身都使不上劲,只觉得俞烬冷冽声音也像是从水中传来样,有些听不真切。
“刚才,你是想打吗?要不要再试次?如果打就能让你开心,不介意被你打两下。”“知道做事情可能惹你生气,如果不高兴,打两下就好,三下也行,别不理好不好?”
“是因为喜欢声音,和身上气息吗?”
傲慢质问,俞烬依旧不松开扼住脖颈手,笑意更加盎然。
薄浔说不出话,因为脖子被克制住,他连摇头动作都做不出。
痛……
还有溺水时窒息感,意外,不是痛苦。
拳头还没碰到苍白皮肤,先步被手掌挡住。
俞烬单手伸出“布”接住拳头,语调慵懒,“不喜欢,那你现在这副样子是怎回事?可是只碰小浔哥哥喉结和脸,什都没有做啊。”
“只是腿坏,眼睛可没坏,”说完,俞烬玩味目光低垂,学着薄浔初中时痞气吹声口哨,“在面前撒谎吗?”
这举动显然激怒薄浔。
“滚——”薄浔刚想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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