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达到要求之前,不会碰你。”
要求?
这个梦过于无厘头。
“说你永远不会看向别人,眼里只有个。说你自愿和朋友家人断绝关系,心甘情愿被豢养……最重要是,说你爱。”
仰视中,俞烬目光瞬从平静变得疯狂,狰狞扭曲五官像是割裂开又缝合上样。
是梦境。
……
薄浔动动手指,发现自己是以种极其扭曲姿态趴伏在地上,双手反剪在背后,以根麻绳捆之。
脚腕也是。
背后火辣辣,像是刚被鞭打酷刑折磨过。
从市三院颠簸回家时,墙上挂钟已经过10。
薄浔热点剩饭,匆匆洗澡躺回被子里。
空调已经开到16度,可背后汗还是迟迟不落。
闭上眼睛,除睡意,还有俞烬脸。
以及,小腿上被触碰过感觉。
俞烬声音很轻,揉在黄昏暮色中,有些听不真切。
“已经个人很久。小浔,多陪会儿好不好?”-
出病房,去电梯间路上路过护士站。
晚间查房前,小护士们难得有点偷闲时间,扎堆说着姐妹间小话。
“……以前上学时候也被猫抓过,当时给猫洗澡,个人按不住它,胳膊上全是道子。去学校老师还以为想不开割/腕,开导半天还请喝奶茶。”
“说啊!”
,bao怒咆哮,连着轮椅都是颤,血红凤眸中是爱/欲和杀意混合。
梦境里,薄浔说不出话,只能就这仰着头,看着俞烬。
“
“俞烬……”艰难抬头,眼前俞烬看起来比现今更为成熟,因为坐着,身上西装解开前襟扣子,像是龙椅上帝王,冷冷睥睨着他。
地上太冷,他本能渴望想要朝俞烬方向爬去,贪图对方身上体温。
可是因为手被反绑,脚踝也被束缚,只能在地上缓缓蠕动。
即将碰到俞烬脚尖时。
轮椅嫌恶向后退退,似乎并不愿意被他碰到。
孤冷漂亮高岭之花,被俗情所染时候,该是什样子?
薄浔有预感到自己会做梦,而且会和俞烬有关。
他没刻意阻止梦境发生。
真正入梦而来,并不是往日那个清冷矜贵,文弱书生俞烬。
四周环境昏暗,没有窗户,似乎是在地下室样地方。
“……确实,那种很凶猫,如果下死爪抓人,抓痕乍看真跟刀痕样。”
“……”
薄浔没仔细听她们谈话。
总觉得…今天事情似乎有哪儿不对。
但他思考能力有限,半天也没想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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