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这是什
？”
少年
眉头微蹙，分辨
好
会儿：“……蔓蔓。”
她又把手指头晃晃：“
不是让你叫，是问，这是几？”
少年这次倒没犹豫，突然笑，把抱住她：“回答啊，这是蔓蔓。”
说着还在她脸上蹭蹭。
张蔓牵着少年手，两个人慢悠悠地走在最后。她心里藏满心欢喜，边偷看少年侧脸，边数着路上盏又盏路灯。
走到下个路口，酒店方向是往左拐，然而少年却直直地往前走。
张蔓不免有些诧异，他竟然会不记得路？
“……男朋友？”
她用力把人拽回来，却发现他整个人都呆楞楞，她往哪儿牵，他就往哪儿走，像是个没有灵魂木偶。
对，是想抢你女朋友没抢到手……也不对……”
他虽然醉醺醺，但也能感觉到气氛不对，于是在少年越来越黑脸色、张蔓越来越红面皮，还有满桌人拍着桌子大笑声中，怂怂收尾：“算，也整不明白，反正敬你杯！”
少年脸色黑半晌，倒也没下他面子，举起酒杯，饮而尽。
在他之后，又有好几个同学敬李惟酒，甚至刘志君也敬他好几杯。
虽然大家都没说太多，但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他喝酒，脸上烫烫，或许是觉得她脸蛋凉快，蹭着舒服，于是蹭下又下。
好吧，醉得不轻。
张蔓被蹭得满脸酒气，费劲地把人扯开，又拉过他手：“算，不跟你这个醉鬼计较，走吧，
这是……喝醉？
张蔓心里好笑，他喝酒不上脸，也不像其他人样脚步虚浮满口胡言乱语，刚刚看他面无表情镇定无比样子，她还以为他没醉呢。
原来还是醉。
也难怪，他今晚真喝不少，大家敬他时候，他虽然没说什话，但每次都把酒杯里酒喝干。
张蔓停下脚步，伸出两根手指，在少年眼前晃晃。
等吃完这顿饭已经晚上十点多，几个醉得不省人事同学被刘志君塞进出租车，剩下几个还算清醒打算走回去，顺便醒醒神。
J城夜晚，和N城很不同，听不到海浪声音，也没有呼啸海风。
毕竟是省会城市，周围街道比起N城，更繁华许多。
行人匆匆，满街靓女们穿得没有夏日那般凉爽，纷纷披上薄外套。马路上，除络绎不绝私家车，还有好些运货大货车，声声刺耳喇叭显示着这个城市不眠夜。
快到农历十五，月明星稀，天空看起来离他们很远。凉凉秋风拂面，惬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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