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想想,发现就晏河清那个持久力,什姿势他都受不住!
受不受得住另外说,萧予安察觉出晏河清怒气,自知心虚,连忙服软:“晏哥,错,不偷偷学骑马。”
晏河清言不发地看着他,丝毫没有消气意思。
萧予安想想,说:“下次会小心,不会再弄伤自己,嘶,疼,晏哥,真疼。”
说是说得诚恳至极,只是不知这是第几百次和晏河清承诺,又不知还会有多少次。
然而被压在床榻上那刻,萧予安突然明白为什这些日子晏河清都不碰自己。
腿啊!!他腿啊!!
不!!那不是他腿,不是!
骑马废腿啊!
肌肉酸疼弄得萧予安要死要活,萧予安本想忍忍就过去,可在晏河清抓着他腿往胸口折时候,萧予安直接疼得本能地开始腿抖。
稳住啊稳住!夹紧马腹,哎呦又摔,护具磨坏吗?坏换个。
萧予安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再来!”
虽然这做莽撞又直接,但是不得不说真非常有效果,当天练完,萧予安已经可以熟稔地驾驭马匹。
然而那日晚上出件小事。
起因是晏河清看见萧予安身上伤。
奈何晏河清就是不忍心听他服软喊疼。
晏河清松开萧予安腿,将两人欲望抵在块,边吻萧予安边用手替两人解决。
萧予安被晏河清吻得气喘盱盱,快感在身体深处炸开那瞬,忍不住呜咽着口咬在晏河清肩膀上。简单地清理后,萧予安懒洋洋地窝在晏河清怀里,和他说着今天骑马心得体会。
晏河清边听边给他揉酸疼腿,揉着揉着发现怀里
萧总裁顿时觉得太他妈丢人!
晏河清副意料之中神情看着萧予安,还面色淡然地压压他腿,酸疼让萧予安忍不住缩缩。
“晏,晏哥”萧予安抖着声音说,“换,换个姿势好不好?”
这样面对面做,第二天他腿和腰真可以不要。
晏河清问:“你告诉,什姿势你受得住?”
不是小道口子,而是大片摔伤淤青加上深深浅浅被沙粒磨红划痕,惨不忍睹。
晏河清当时脸就黑。
萧予安总觉得陈歌明天会小命不保,连忙搂着晏河清好声好气地说自己今天学得很快,马上就要秋日狩猎,所以想多学点。
“晏哥,都是小伤,没事,几天就没痕迹。”萧予安嬉笑着说完,抱着晏河清开始求欢。
这几日学马,晏河清大约是觉得他辛苦,晚上都没有碰他,萧予安这日也有点念想,打算借这个机会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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