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屏气凝听,听见几声悦耳鸟鸣,声声清脆,似暸亮歌声,直破云端,晏河清瞧见萧予安看着自己笑,墨染眸子摄人心魂,他说。
“啼莺舞燕,春来。”
以他不要弟,和弟被他硬生生分开,后来替母亲报复完父亲,回去找弟时,发现他精神出现问题,他以为是主动离开他,他狂躁厌世无时无刻都希望去死”萧予安
眼眸黯淡下来,轻声继续道,”余生都在照顾他,可惜到最后,他还是无比记恨。”
晏河清沉默良久,伸手揽过萧予安,顺顺他背。
突如其来安慰让萧予安怔愣,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扭扭身子:“没事,都过去好久,而且后来也没让那个人畜不如父亲好过。”
“嗯,睡吧。”晏河清说。
“好梦。”
像是发泄腔无名哀怨,萧予安刚闭上眼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薄日微明,空气凉凉,晏河清睁开眼,发现萧予安已经醒,他半撑着身子,青丝从肩膀垂落在腰间,眼眸嘴角含着温润笑意。
晏河清刚要开口,突然被萧予安捂住嘴,萧予安手覆着晏河清唇,手伸出食指抵在自己唇间,轻声
说:“嘘,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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