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上落白,暖光蔼蔼,晏河清眉眼似剑,目光似水,黑衣束带,利落帅气。
萧予安对他浅浅笑:“你裹件外袍,带你去个地方。”
吗?”
“不担心,既然他甘为禁脔,就已断脊之犬,没什可畏惧,就说红袖那姑娘,有手。”赵公公悠悠然地回答。
而此时,红袖却忧心忡忡:“皇上,虽然知你是攻心之策,但担心纵容晏河清练剑,日后会伤及皇上,万他起刺杀歹心,该如何是好?”
曾经差点被晏河清掐死萧予安咧咧嘴角:“别担心,心里有数,对今早去趟景阳宫,不要派侍卫跟着。”
红袖不问都知道萧予安要去寻谁:“杨侍卫都不跟吗?”
萧予安:“不跟,个人。”
红袖劝阻:“可是皇上!万……”
“没关系。”萧予安柔声安抚红袖。
萧予安坚持不懈让红袖哑口无言,用过早膳后,萧予安独自来到景阳宫,红袖做事向雷厉风行,昨天才出那事,今天晏河清就已经换好厢房。
隆冬清晨,暖阳融雪,大约是因为时辰太早,景阳宫安静得不像话,萧予安边担心时间会不会太早,边叩响晏河清厢房门,不消片刻,房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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